旁邊的米奇見狀,察覺到了阿瑟的不妥,他想化解這種劍拔弩張的狀態。

他突然伸手,去摘蘭博脖子上掛著計程車兵身份資訊牌,也就是俗稱的“狗牌”。

這個有些冒失的舉動立刻就激起了蘭博的強烈反應。

戰場上,除非被俘或者陣亡,士兵的“狗牌”都不能輕易的被別人取走。

這是屬於士兵的尊嚴。

蘭博猛地抓住了米奇的手。

看到蘭博的反應,阿瑟立刻站了起來,獰笑著作勢舉起警棍,厲聲說道:“鬆手!給你三秒鐘時間,要不然我會打碎你的臉!”

米奇被蘭博抓著手腕,鐵鉗一樣的力量然他動彈不得,他的臉微微有些漲紅,對蘭博說道:“他會說到坐到。”

阿瑟舉著警棍,一臉狠戾:“沒錯,我會的。”

蘭博瞥了米奇一眼,又看向阿瑟。

平靜的眼神裡,閃爍著一些猶豫。

他可以瞬間幹掉這三個警察,可是那樣的話,這個國家就真的沒有他的容身之處了。

他再次選擇了沉默和忍讓,鬆開了米奇的手腕。

米奇見狀,立刻從蘭博的脖子上扯下了那個狗牌,然後遞給了阿瑟。

在被撤掉狗牌的那一刻,他的眼中不可遏制地閃過一絲憤怒,可是他立刻就壓抑住了這種憤怒。

這就是忍讓的代價。

忍一步,可能就需要一步步地退讓下去。

阿瑟接過狗牌,得意地笑了笑,接著看起狗牌上的名字:“蘭博?約翰·j·蘭博?”

蘭博聽著自己的名字,依然一言不發。

阿瑟拿著警棍,戳了戳蘭博的胸口,得意地說道:“你會跟我說話的,我保證你會的。”

接著,他晃了晃腦袋:“大兵,我開始不喜歡你了,非常的不喜歡。”

說著,他拿著警棍,近乎羞辱地頂著蘭博的下顎,讓蘭博微垂的腦袋抬了起來。

米奇站在一旁,似乎是覺得阿瑟這樣子有些不妥,他伸出手,對阿瑟說道:“把身份牌給我,我要查查他的資料。”

阿瑟把狗牌遞給了米奇,接著和沃德一起,拉著蘭博走到旁邊的一張桌子。

阿瑟拉著蘭博的手,在黑色印泥裡按了下,接著按住蘭博的手,往一張紙上按去。

蘭博掙扎著,不想在紙上留下自己的指紋。

沃德拼命壓著蘭博的手,可是力量懸殊,他怎麼也無法讓蘭博就範。

阿瑟拿警棍指著蘭博,狠厲地說道:“聽著,你這g娘養的!你不把你該死的手放上去,我就打斷你的手!”

可是蘭博依然反抗著,根本不願意按上自己的指紋。

阿瑟見狀,吼了一聲:“該死的,放上去!”

說著,他拿著警棍,猛地在桌子上敲了一下。

就在這時,威爾從樓上走了下來。

看到這幅樣子,他的臉色頓時不好了:“嘿,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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