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幹啥,說行吧別這麼折磨我了,我求求各位大爺大媽了”。

“你叫誰大媽呢!”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映在了姜笙的左臉上。

猩紅的印子很快顯現出來。

“哎呀!對不起!我...我應激了”,何仙姑詫異的看著自己收回的手,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沒事...還能怎樣呢...”,姜笙揉了揉發紅的臉頰,一臉無所謂的。

肯定是有事找自己,又不會殺了我你打吧,反正我也打不過你們,也跑不了。

“沒事大媽”。

“操...”,姜笙無奈的嘬了一口腮幫子。

啪~!

右邊也對稱了。

“對不起!我對那兩個字過敏!”,何仙姑解釋道,收起手將它們放在身後不好意思的看著姜笙。

姜笙鼻子聳動內心:“@#!&¥%”。

(歌詞大意:“你他**,還他****,我***”)。

這輩子所有髒話都從心裡走了一遍。

“小友我們其實是來道歉的”,鐵柺李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

“你去後邊”,說著懟了一下何仙姑。

她退到最後面,抿著嘴也不敢說話。

“你們這還是道歉呢?”,姜笙兩腮都是被扇的腫了起來,說話吐字都有些不清晰了。

心想:“這要是過來找場子,說不定都把自己皮扒了”。

“嘿嘿,小友都是誤會”。

曹國舅陪著笑,從懷裡掏出一顆淡藍色的丹藥不給姜笙反應就送入了他的口中。

丹藥入口,瞬間化作一股清流,臉頰上的灼燒感也隨著丹藥的入腹越發清淡。

沒有幾息,何仙姑扇的兩個嘴巴已經痊癒了。

就連晨間甦醒那一股沉甸的感覺也慢慢消失不見。

“這是啥!”,姜笙內心驚異不斷。

“來,快把小友放在床上怎麼能讓他坐地上呢”。鐵柺李義正言辭的,彷彿剛才不是他伸手把姜笙撂倒的一樣。

坐回床上,姜笙嘆了口氣說不上什麼,就是感覺呼吸都有些不均,看著這群人總感覺壓抑。

“小友我們為昨天洞賓的衝動來道歉的”。

“對,他太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