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一群還沒有達到合一境的御劍“菜鳥”。

他們能力不行。

在高速情況下,御劍的靈活度基本全靠飛劍本身的能力。

根本玩不轉專業的障礙競速場。

因此他們經常私下聚會,玩些簡單的花樣。

比如固定距離往返,比比誰花的時間少。

其中往返時,轉向的步驟,也有考驗御劍人的飛劍操控能力。

雖然遠遠比不上專業場所的難度,但正好符合他們對於速度、刺激、面子與安全的要求。

蔣新月作為最晚加入孫莽他們這個小圈子的人,卻最早地脫離他們這個水平。

不得不說,不愧是還在上學的修仙大學僧。

年輕人充滿了無限可能。

“喲,小月月,怎麼才來啊?”金仁貴踩著一把他之前用的飛劍,背後又懸浮著一把冒著藍光的飛劍,炫耀之意不言而喻。

“不會是怕追不上蜀黍的劍尾吧?”

金仁貴是個油膩大叔,胖胖的,平時很喜歡調戲蔣新月這個大學僧。

至於他的油膩氣息,鬼知道為什麼這人築基後,居然沒有一絲仙氣。

可能是油膩到了骨子裡吧。

“哼,金胖胖,今天,本姑娘就要讓你,連我的劍穗都看不到。”蔣新月不甘示弱。

她知道這人看著油膩得很,但其實是個氣管炎。

平時偷偷出來飛一把,半夜回去就要跪狼牙棒。

他老婆喜歡收藏狼牙棒,這貨還偷拍了一些他老婆的藏品。

發到他們的小群裡,眾人還欣賞了一遍。

尤其是對他經常跪的那幾款,一一作出了評價。

對於蔣新月的輕蔑。

金仁貴不多說,背後豎直懸浮的飛劍卻有意地轉動了起來。

蔣新月故意不去看那把亮閃閃的飛劍。

因為實在眼饞,而且他知道這個金胖胖要開始炫耀了。

不出所料,金仁貴矯情地聲音馬上就傳了出來,“瞧瞧,瞧瞧,新到手的飛劍,操控不熟練。各位見笑了,見笑啦。”

金仁貴說著,還假意地向四周拱手道歉。

得意洋洋的樣子,還露出了他的兩排大牙。

眾人紛紛啐他了一口。

有人故意高聲嚷道:“金胖子,今晚,你一定又是偷跑出來的吧?”

金仁貴睜大眼睛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

“什麼清白?我前天親眼看見,你媳婦兒扯著你的耳朵,指著罵。”

金仁貴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出門溜達不能算偷……溜達!……夫妻間的事,能算偷跑麼?”

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劍是媳婦兒買的”,什麼“老婆允許了”之類,引得眾人都鬨笑起來。

江邊頓時充滿了快活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