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昏暗中,蔣新月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她感到身上,有繩子在越勒越緊。

想反抗,可是渾身卻使不上一絲的力氣。

纏繞在修長大腿上的繩子猛然縮緊。

飽滿的大腿被勒出一道凹陷,繩子的兩邊鼓鼓的,很是Q彈惹人。

“嗯~”,吃痛的蔣新月發出一聲長而綿軟的嚶嚀。

……

她整個人被大字綁在一個十字架上。

猶如當年的椰酥。

雖然用的是繩子,但是比用釘子更加的血脈噴張。

啊~這個血脈噴張,雖然一個是本人,一個是讓人。

恢復過來意識的蔣新月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

她居然身處於一個昏暗的石牢裡。

空氣中刺鼻的血腥味直衝她的後腦勺。

本來還有點昏沉的腦子瞬間清醒。

“誰,誰在哪裡。”蔣新月看見陰影處,有一道黑影,連忙出聲道,“快放了我,我是花下人。”

“花下的人?正好啊,我還沒嘗過你們的女人呢。桀桀桀桀……”陰惻惻的笑聲充斥著蔣新月的腦海。

在那人走出了陰影后,蔣新月終於看清了那個人的模樣,“是你!”

這人正是願意給她提供幫助,“好心”的本地人。

此人兩頰微垂,是老年人鬆弛的面板。

若在大街上,必定會讓人覺得這是個慈祥的老人。

蔣新月之前也是這麼想的。

但現在,在她看來,這人狹長的眼睛,高聳的鼻子。

分明就是一頭九幽厲鬼!

這人並沒有在意蔣新月的反應。

只是伸出枯槁的手指,在蔣新月的大腿上劃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自顧自地說著,聲音時而低沉,時而尖銳,像極了一個可憐的老人。

可在蔣新月看來,這人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噴薄出粘稠惡人的慾望。

“更何況,我能得長生呢。”

言於此,這人的臉瞬間出現在蔣新月的面前。

咧開的嘴巴,直接觸及後耳。

臉上的瘋狂不言而喻。

“不,不要。”當蔣新月感到一根枯枝在腿上劃過的時候。

寒冷刺骨的感覺,順著她的脊椎,瞬間爬滿了她的全身。

她早就已經留下了恐懼的淚水。

顫抖的聲帶,發不出一句連貫的話語。

當這個人的臉瞬間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