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八人早早地就來到了村口等候。

寧榮榮今天也是到的最早的。

現在的她已經褪去了表面的浮躁和高傲,不再端著架子,想要真正的融入這個集體。

看到結伴而來的唐穗他們時,寧榮榮看著短短兩日關係就親近起來的四人,眼裡流露出一絲豔羨,當唐穗走近後,她主動地打了招呼:“唐穗。”

正跟奧斯卡交流著輔助心得的唐穗側過頭,撞入另一雙清凌凌的眼眸裡,“昂?”

“前夜,多謝你。”寧榮榮真心地朝著唐穗鞠了一禮,然後從口袋裡摸出被她洗乾淨晾乾的手絹,雙手遞給唐穗:“這是你的手絹,我已經幫你洗乾淨了。”

手絹?

奧斯卡“咦”了聲,小舞和唐三則是面面相覷。

“穗穗什麼時候和寧榮榮還有過接觸啦?”走在唐三身邊的小舞壓低了聲音朝唐三小聲的說道。

被問到的唐三不解的搖搖頭:疑惑的瞥向唐穗。

被四人注視著的唐穗眨了眨眼,承下了寧榮榮的這一句道謝:“不客氣。想不想通還是在你自己,這也有你自己的功勞。”

看著唐穗真誠直率的模樣,一絲酸澀湧起,又被她壓下。

“那...我還能叫你穗穗嗎?”

寧榮榮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是她第一次得到的真率回答。

不是以往為了她的身份刻意討好的奉承臺階,也不是驕傲踩了她一腳的洋洋自得,而是將她放在了同等位置的一個普通卻又真率的回答。

唐穗回以一個毫無陰霾的笑顏:“當然可以呀榮榮。”

寧榮榮臉上也重新浮現出溫柔的笑意。

這一次不再是虛假的假面,而是發自真心的笑。

看似雲裡霧裡的話讓唐三心底閃過一絲猜測,但是看著妹妹和寧榮榮交談甚歡的模樣,他沒有掃興地將關於這事的猜測說出,嘴角也勾起一抹縱容的弧度。

算了,穗穗開心就好。

過了一會兒,他們又等到了朱竹清,還有姍姍來遲的戴沐白和馬紅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