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月的聲音傳到耳麥裡,琴酒當下就笑了,不過他只笑,沒有說話。

貝爾摩德就不一樣了,“嘖嘖嘖,有被玩壞一個?槍田鬱美……我記得資料上是驗屍官吧?”

“這麼不禁折騰嗎?”

尹裕安已經躺在了床上。

抬頭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十一點。

可以了,正常人睡覺的時間。

關燈。

房間裡暗下去之後,尹裕安終於可以放開講話了,不用再借著做別的事的理由,抽空說兩句。

躺下就聽見貝爾摩德調侃的他微微一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說是可能,槍田鬱美就是因為當驗屍官的時候,經常和屍體打交道,所以神經出了一些問題?”

“最後沒有辦法才辭去驗屍官這份工作的呢?”

貝爾摩德略微震驚,“這你都查到了?”

“不,我猜的。”尹裕安說的理所應當,雙手枕在腦後,靜靜的聽著耳麥裡傳來的風聲,他說,“不用管她。”

“她要是能殺了目標,那麼只能說……這個目標,沒有傳聞中那麼神。”

“身份特殊的人,擁有一些華麗的包裝,簡直再平常不過了。”

司陶特聽了涼月的話,無奈轉述給小田切敏也。

剛剛接收到資訊的敏也還沒來得及回話,現場,白馬探已經將槍田鬱美給‘反殺’了。

看著倒地不起的女子,白馬探滿眼透露著驚恐,別忘了,他再怎麼出名,始終都還是一個未成年。

用腳踢了踢地上的屍體,槍田鬱美真的……不用動彈。

白馬探捂著腰間的傷口,慢慢扶著樹木站起身,盯著地上的屍體,他臉色蒼白,難以置信。

“我……我不是……”

“我不是故意的……”

“我真的不想……”

“啪啪啪!”掌聲響起。

敏也雙眼亮晶晶的,往前一站,“好戲,真是一出好戲啊!”

“看來你白馬探……好像也和我差不多?”

“不,不是的!”接受不了自己失手殺了人的白馬探抓著自己的頭髮,“我沒想殺她……我……”

抬頭看著正在看戲的敏也,他紅著臉,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的指著敏也,“一切都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