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撕下臉之後,他也不裝了,該怎麼面對,就怎麼面對。

尹裕安也沒時間搭理他的態度,向前走了一步,盯著白川謬的臉色,他問:“半個月前你怎麼過來的?”

這裡說的是那種毒藥的解藥,如果尹裕安一覺真的睡了‘一個月’的話,白川謬應該被毒死了才對!

但他現在卻活的好好的,這是不是證明他可以找到世界的bug,把它公諸於世了?

誰知道白川謬冷笑一聲,“怎麼,你想讓我回憶半個月前你是怎麼折磨我的?”

尹裕安:????

我TM……

老子什麼時候折磨過你?

別汙人清白好不好!

尹裕安臉色臭的簡直不能看。

“我有沒有給過你解藥,你不知道?你現在應該死了才對!”

“哦,謝謝,有被刺激到。”白川謬一臉不屑,“半個月前的場景始終歷歷在目,你不用再提醒一次。”

尼瑪!

尹裕安一口氣憋在胸腔裡。

他的這場怒火來的十分詭異,最起碼在波本的眼底是這樣的。

雖然不知道亞力在發什麼瘋,不過……

組織的人好像做什麼都是可以理解的?

看著白川謬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尹裕安真的有苦難言,他會這麼生氣,可不單單是覺得他的時間被世界意志抹去了。

最主要的一點是,那個毒藥!

已經完全不受他掌控了!

假如時間真的過了一個月,那沒有他解藥續命的白川謬和澤田弘樹應該已經死了才對!

但是……

但是看著好端端坐在他面前的白川謬,尹裕安真的控制不了胸腔裡那沸騰的焰火。

他沒給解藥,卻還始終活的好好的人,就在眼前,這其中是誰做的手腳他不說。

懂得都懂好吧?

給我在這兒玩陰的是吧?

尹裕安冷笑。

勉強鎮定下來。

好啊,可以。

換個思路想,這兩人的解藥從某方面來說,已經不用尹裕安每個月都盯著了,不是嗎?

既然世界意志要‘幫他’這個忙,尹裕安沒道理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