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川謬帶著嚇傻了的澤田弘樹上車離開,尹裕安對跟在後面的波本使了使眼色。

波本沒有回應。

但是尹裕安知道,他應該明白怎麼做。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需要尹裕安來做了。

天黑之前,他只需要把人送回去就好。

——

服部平次跟在工藤優作身後,看著那道背影,他抿抿嘴,“那個……”

“工藤……咳咳,優作叔叔……”

工藤優作摸著下巴低頭思考。

服部平次叫了一聲沒有回應,尷尬的不知道要不要再叫一聲。

猶豫間,就聽工藤優作說,“你想問小安的事吧?”

“想問就問。”

“呃……”服部平次撓著太陽穴,“其實,我也是好奇啦……優作叔叔你是覺得裕安哥他……”

“他沒問題。”工藤優作立馬回應,“上次是我搞錯了,新一受傷,我這個做父親的有點心急,想了解一下現場的情況。”

“你也別瞎想。”工藤優作總結。

服部平次豆豆眼,“原來……是這樣嗎?”

長長的撥出一口氣,服部放下心來。

雖然他很自信,和尹裕安認識這麼久,他自認為還是瞭解尹裕安這個人的。

但是……華國有句話說得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工藤優作比他年長,經驗也比他豐富,雖然少年的好勝心始終存在,但服部不是什麼也不顧的毛頭小子。

話還是能聽進去的。

上一次工藤優作那個態度真的讓他懷疑了好久。

但……

尹裕安的笑容總在這個時候出現在腦海。

看著那雙含笑的眼睛,服部平次最近幾天簡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這次來東京,服部平次也是猶豫了很久。

其實,他是接到灰原哀的電話才決定要來東京的。

阿笠博士甦醒,灰原哀去醫院照顧的時候,發現有人在調查她。

偶然又從白鳥那裡得知毛利小五郎最近的破桉檔桉被人盜竊,心底的預警直接拉滿。

再加上一個時不時出現在身邊的外國英語老師……

灰原哀實在沒辦法了,就只能打電話給服部平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