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裕安洗澡出來整個人都清爽了。

他甩著頭髮,這時涼月和基安蒂剛好回來,看著抱著槍的涼月,他拍了拍手,“涼月,來來來。”

涼月:?

“什麼事在這裡說就好了。”

“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尹裕安不滿的撇嘴,“我就是想叫你幫我拍一下這件衣服。”

“上面應該都是在礦洞的時候沾上的灰。”

“一會兒我拿著王冠回去,”說到一半,尹裕安看向琴酒,“女王之冠你帶了吧?”

琴酒看向伏特加。

“帶了,大哥。”

“帶了就行,”尹裕安想了想,“等事情發酵的差不多,我帶著女王之冠回去,吉拉德要留嗎?”

“不用留了,”琴酒日常吸菸,尹裕安點點頭立馬接話:

“說的也是,維斯巴尼亞礦石雖然用處很大,但是產量少,難以發現,而且時效也短。”他總結著維斯巴尼亞礦石的缺點,“為了這個繼續留著吉拉德也不划算。”

也不是琴酒不想留著吉拉德,如果吉拉德聽話,組織也不建議捧他上位。

不過很可惜,吉拉德不是那種安分的人。

琴酒和他聯絡的這段時間,可有不少人在明裡暗裡的調查他們的行蹤和身份。

琴酒能忍這些人這麼久,已經是奇蹟了。

當然,如果吉拉德有什麼過人的能力,那琴酒也會考慮考慮是不是繼續跟進他,把他徹底控制在組織的麾下。

只是可惜,吉拉德除了野心和‘尊貴的’身份,其他一無是處。

如此一來,在即將離開之際,這種知道組織資訊,還和琴酒取得過聯絡的人,也沒必要留著了。

“而且我們也拿到了一個製作成功的樣品,”尹裕安繼續說,他看著琴酒身前放著的小機器若有所思的點頭:

“拿回組織研究的話,以後說不定能研究出一個能完美契合這種礦石能力的東西。”

“所以……涼月你快點給我拍衣服,要求上面不能有灰,偵探的眼睛都是鷹眼,一點點不對勁都能發現。”

指著掛在沙發上的外套,尹裕安說的一臉理所當然。

涼月黑著臉,忍了又忍,最後還是屈服了。

基安蒂笑著,好心的伸手去接涼月的槍。

憋屈的涼月忍辱負重。

提起尹裕安的外套,幻想著它就是尹裕安本人,並對著它拳打腳踢,時不時提起來各種甩。

拍打過程中涼月不禁想,他跟著尹裕安到底圖啥?

圖他錢?

圖他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