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這個做什麼?雖然很疑惑,不過小手川還是認真的回憶了一路上的情況。

【進入電梯的時候遇到一個大叔,到達511門前時,遇到隔壁的客人。出門又碰見對面門的女人和一個服務生。下樓時電梯在六樓載了十一個人。】

【我全部都說了,應該沒我什麼事了吧?】

【說話啊!】

小手川正心慌時,黑衣大漢中的一員接到一通電話。

“好的,我明白了。”

結束通話電話,大漢靠近小手川抓住他的手,“跟我們走。”

“你們要做什麼!喂,你們不能這樣!”

“放開我,你們……唔!”

被粗魯綁上車的小手川害怕的牙齒都在打顫。

看著一左一右的黑衣大漢,他頓覺未來無望。

深夜。

獨自一人來到大坂帝國飯店的尹裕安拿出駕駛證,“麻煩開一間房。”

“好的,您稍後。”

很快領導房卡的尹裕安道了謝走向電梯。

果不其然,才走進電梯,就有一個大叔突然衝出來道歉,“抱歉抱歉……”

攔住電梯門的他擦著汗走進來按下數字九。

尹裕安不是小手川,他不會感到任何心虛。

在大叔身後,他低著頭目不斜視。

很快九樓到了。大叔走了出去,尹裕安仍然保持著那個姿勢沒動,不過他口袋裡的系統卻不同。

露出一個頭仔細觀察著九樓一閃而過的走廊,電梯門關上後,它說,“宿主,那個人進了左邊第三個門。”

“有其他異常嗎?”

“沒有。”

尹裕安抿嘴,沒有再說什麼。

電梯到達十七層,他邁出步子走在長廊上。

老舊的皮鞋,褶皺的西服,扎手的鬍鬚。

在外人眼裡,此時的他外表十分憔悴,腋下的公文包充分說明了他的身份。

半夜來飯店開房,就像是奔波了一天的社畜終於能夠休息了,就近找了一個能夠落腳的地方。

事實上,九樓的那個大叔就是這麼向上級彙報的。

給今晚入住的尹裕安打上‘安全’的標籤,九樓的大叔坐在桌邊頭也不回地對身後的同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