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做皮肉,生意?

老鴇反應過來,隨即一愣,買下天香樓?

然後看著姚鴻道:

“官人您說笑了!”

姚鴻懶得廢口舌,直接掏出一沓銀票來,卻是比之前買下一品軒的銀票還要多,足足一百萬兩。

饒是天天見多了擲銀千兩的豪氣闊少,陡然見到如此鉅款也是呼吸粗重。

頓時撲在桌子上,將銀票抱在懷中,然後一張張數起來,樂此不疲。

一邊數一邊疑惑地看著這位豪氣公子,猜想他莫非是想做這天香樓幕後東家,還是想金屋藏嬌,自己是那東家也能近水樓臺先得月?

特別是一些難得的瘦馬,處,子。更是能夠先嚐鮮。

想到這裡,老鴇自認為猜中了姚鴻想法,頓時喜笑顏開。將銀票悉數收好,就又要往姚鴻懷裡去坐。

卻不曾想姚鴻開口問:

“買這天香樓可夠了?”

“夠了夠了當然夠了。”

老鴇一邊點頭,一邊回答,說完立馬噔噔噔跑上樓去。

不一會兒搬了一個半米長的檀木匣子下來,從中拿出一應契書。房契、地契,還有一些姑娘的賣身契。全部推給姚鴻道:

“東家,如今這天香樓就是您的了,不止這樓,我,還有樓裡的姑娘如今都是您的私有財產。是否要現在叫起所有姑娘,迎接新東家,新主人?”

她眼波流轉,故意把主人兩個字咬得很重,姚鴻沒來由得腦海中浮現出大圓床、紅色紗帳、鞭子、手銬等兒童不宜的事物來,心中一動,也有些火熱。

趕緊將這些想法甩出腦外,點了點頭:

“都叫起來吧,讓都收拾收拾可以離開了。”

“離開?”

老鴇確認自己沒有聽錯,於是又確認了一遍,見姚鴻沒有回話,哇啦一聲就大哭起來:

“官人呀,您不要我和這些姑娘們,讓我們可怎麼活命呀。都是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只會以色娛人,又不會些活命的本事,您哪裡是救了我們喲,分明是將我們推入火海呀。”

說得動情,眼淚止不住往下掉,可真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沒想到姚鴻並不吃這一套,只是拍了拍桌子道:

“夠了,所有從這裡離開的人,每人一百兩。我不管你們是就找個老實人結婚生子也好,還是去其他樓裡繼續做此生意也好。跟我無關。我只要這天香樓。”

說完他審視著老鴇道:

“況且,你不是拿了一百萬麼?不分些出去給一眾姑娘,遣散她們?難道就沒有些情分?”

見姚鴻這樣說,老鴇停止哭泣,不再說話。這位爺已經十分大方,又給所有人一人一百兩,而且每個姑娘都存了些貼己錢。

如今不需要姑娘們贖身,直接就還了所有人自由身,就算沒有這百兩,憑藉姑娘們自己的貼己錢,就已經足夠她們後半輩子衣食無憂了。

但還是十分好奇,這位公子為何只要這天香樓這空殼子,卻並不要一應姑娘。若是拿來做別的生意,自有那麼多的空店鋪出租轉讓,為何非要選這天香樓。

莫非是下面藏著金子?

想到這裡老鴇突然不想要這百萬兩,想推脫這個買賣了。能讓這公子出百萬兩將天香樓買下來,那地下藏著的金子,又該得有多少?

想到這裡,她開口將自己疑問問了出來:

“公子買樓,可是作何用處?老婦別的本事沒有,倒也能幫公子迎客吆喝。”

姚鴻看了他一眼,也沒聽懂她話中含義,回應道:

“不做任何用處,就這樣空著。”

說完繼續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