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這個激動地狗頭人大叔正是這個小鎮的鎮長李全安。

因為想透李全安的寶貝女兒,所以林誠對自己的岳父大人還是比較客氣的。

李全安不知道林誠骯髒的想法,他的狗臉狂熱,看林誠的眼神熾熱的像個見到偶像的無腦花痴少女,那兩隻長滿狗毛的手掌緊緊握著林誠的手不放,老淚縱橫道:

“感謝你攻略了活食館,為我們一家報了仇,謝謝你,小夥子。”

李全安說著解開了胸前的衣服的扣子,將胸腹袒露給林誠看。

林誠愣了愣, 仔細看了一眼, 不由挑了挑眉。

李全安從右肩到左腹有一道細長凸起的刀疤,加上縫痕像條長長的蜈蚣, 七扭八歪很是猙獰,而左胸心臟部位也有一道被長刀刺入造成的醜陋疤痕,不過在“蜈蚣”旁邊看起來不那麼顯眼。

“這是?”林誠指著傷口問。

他從這道刀傷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

“活食館館長那把刀留下來的,”李全安眼裡的仇恨一閃而過,“那時候霜霜還在她媽媽肚子裡,她們母女被活食館抓走了,我拼了這條命把她們帶了回來。”

難怪林誠覺得那道刀傷有些熟悉,原來是仁王刃留下的。

不過這狗頭人大叔有點強啊,正面中了仁王刃的兩刀竟然沒死。

這不是普通一等咒術師能夠做到的。

看出了林誠眼裡的疑惑,李全安苦笑著解釋道:

“我雖然拼了命帶著懷孕的妻子從活食館逃了出來,可是傷勢太重,死亡只是時間問題。”

“是我妻子施展了她家傳的禁術救了我的命。”

“不過那個禁術的代價很大,我妻子從此落下了病根,一直無法根治。”

“看著最愛的人的身體漸漸枯萎,我心裡的仇恨也一天比一天濃。”

“可是中了這兩刀後,我的實力已經不再是當年的一等咒術師,只是個沒用的四等咒術師。”

“我以為這輩子都法向活食館討回公道了,直到在新聞裡看到活食館覆滅的訊息。”

“謝謝你。”

李全安說著話將衣服又重新系了起來,一頭重重磕在桌子上。

“謝謝你,”這個男人地聲音有些嘶啞。

林誠趕忙扶住他的頭,“伯父,沒事的。”

“我之前發過誓,”李全安看著林誠鄭重道,“如果有人能幫我覆滅活食館,我願意向他效全馬之力。

“林先生,請問有什麼我這把老骨頭能做的嗎?”

能做的事嗎?

林誠看著一臉嚴肅的狗頭人大叔,心想:

我想透你那個漂亮的蘿莉女兒,你能幫我打掩護嗎?

不過這種心裡話是萬萬不能說的,林誠正想著怎麼為今晚的炮擊裡蘿莉行動順利開展提出合理要求的時候,突然聽到廚房傳來一聲尖叫。

是那隻狼耳蘿莉的聲音。

林誠聽到尖叫聲連忙跑到廚房。

推開門,看到狼耳蘿莉趴在一位和她面容有幾分相似的美貌婦人的身上,放聲大哭:

“媽,媽媽你醒一醒啊!不要丟下霜霜…”

少女纖瘦而嬌小的身軀,此刻倍顯孤弱,無助的悲泣聲,在林誠耳邊低迴繚繞,慢慢地沉澱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