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點血。”

宋臺攥住肖文彥的手腕,風元素在他的指尖凝結成一把小型風刃。

他用風刃劃開肖文彥的手指,擠出一滴紅色的血,滴在女警官流出黑血的傷口上。

紅血和黑血一接觸就發生劇烈的反應,炸出一朵黑色的血花,釋放出濃郁的腐臭味。

宋臺捂住口鼻,肯定道:

“確實是祭祀之刃。”

“這種邪惡的武器用活人祭祀的方式煉成,並且每隔一段時間,還要用大量慘死之人的血液餵養兵刃。”

“祭祀之刃上纏繞著死者怨念的詛咒。”

“這種詛咒對於野外的兇獸和墟界內的詛咒生物沒有傷害。”

“但對於咒術師來說卻是最致命的詛咒之一。”

“這是死者對生者的怨念。”

“祭祀之刃是被專門鑄造出來用於人類同族相殘的禁忌兵器。”

“由於煉製過程過於血腥殘忍,

千年前,所有掌握祭祀之刃煉成法的鍊金師都被當時的皇帝下令處死,

記載這種祭祀之刃煉成法的書籍也被燒燬。

這種煉成法應該已經失傳了才對。”

宋臺剛說完,肖文彥立馬搶答道:

“所以只能是那些咒術世家的人幹得唄。”

“只有那些流傳了超過千年的咒術世家的寶庫裡才會收藏有這種邪惡的東西。”

宋臺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說了一句慎言。

年輕人經歷的少點,不清楚那些咒術世家的恐怖之處。

那些掌握著大量禁忌秘術的古老家族,有著凌駕於國家和法律之上的實力。

他們行事無所顧忌,能夠制裁世家的只有另一個世家。

“既然咒術世家的人已經出手了,事情已經不是我們能夠參與的了,宋主任,我們是不是該走了?”肖文彥問。

宋臺推了下眼鏡,沉思了一分鐘。

掌握著祭祀之刃咒術世家的人已經出手了。

如果要插手的話,有可能會死在這個地方。

可是現在離開的話,意味著放棄那個叫林誠的新人怪物。

真的要放棄嗎?

一個剛覺醒的咒術師在三天的時間,無傷單人通關了幾十個傳送口。

其中不乏藍色傳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