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弟……你好了沒有……”

顧菟輕咬著貝齒,忍著想要踹林誠一腳的衝動,把長腿從他手裡抽了回去。

林誠這次遺憾地嘆了口氣。

來日方長,不可操之過急。

以後努把力把兔女郎學姐納入後宮,想怎麼摸就怎麼摸。

一號讓她穿白絲,二號黑絲,三號肉絲,四號藍白條紋過膝襪,五號紫色鏤空花紋吊帶襪,六號灰色長筒襪,七號卡通動物圖案的白色短襪……

一個月都不帶重樣的。

做了長遠規劃的林誠在解開學姐上半身觸手的時候,手腳老實了很多,並沒有在她的上停留太久。

在將綁在學姐身上的黑色觸手全部解下後,林誠很紳士地脫下校服外套蓋在學姐的身上,蓋住她被殘破衣裙間露出的美好春光。

讓林誠想起一首詩:

滿園春色關不住,一隻紅杏出牆來。

可惡,學姐好像有未婚夫了。

這麼萌色的兔女郎學姐可不能便宜別的男人。

得找個機會讓她紅杏出牆來。

他在心裡下定決心,要送給尚未謀面的未婚夫兄弟一頂生機勃勃的綠帽子。

未婚夫兄弟,對不住了。

別怪兄弟不是人,只怪嫂子太迷人。

林誠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著學姐回到校車內,把她放回她的座位上。

看著兔女郎學姐只剩下一隻的兔耳,他越看越不是滋味。

只有一隻兔耳,到時候他和學姐玩策兔奔騰的時候,怎麼掌握平衡,這是個問題。

只有一個,很容易啊。

“別看這裡,太醜了。”

顧菟低垂著眼簾,捂住自己的斷耳。

對咒術師來說,咒印器官被毀是比臉毀容還要難受的一件事。

殘缺的咒術師會被人歧視。

尤其是未婚的女性。

受到的歧視更多。

因為咒印殘缺,她的後代也有可能繼承她殘缺的咒印。

在婚戀市場上,咒印器官受損的人很難找到物件。

就算有,也是同為殘缺的人。

顧菟苦中作樂地想著,也許她的未婚夫會因為她殘缺而拋棄她。

那她就自由了。

“學姐,能讓我看一下嗎?”林誠問。

“不要!”

“不許看!”

“滾開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