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電話調成靜音,丟在一旁。

既已訣別,何須再言?

。。。。。。。

又過了許久,花蕾的電話響了起來。

“哦,她在宿舍的。”

“嗯,我知道了。”

。。。。。。。。

傍晚時分,柳俏俏的電話,再次亮了起來,她是醒著的。

她依舊沒有接。

隨後,花蕾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她走出了宿舍。

約莫二十分鐘後,花蕾再次回到了宿舍。

“俏俏,閬哥在樓下,你要不要見他?”

花蕾對著她說道。

“不用了。”

柳俏俏的雙眼已是通紅,她只是面對著牆壁,再不願多說幾個字。

“這是閬哥讓我轉交給你的,放你床上了。”

花蕾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放在了柳俏俏的床上,然後便轉身到了自己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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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城理工的夜,帶著些許江南的溫柔。

韓閬在校園裡獨自一個人走了一會,這裡是自己前世的大學。

熟悉而又陌生。

想來,應該是沒有幾個女人能夠接受這樣的一切的。

既然她也不願再和自己見最後一面,自己也該離開了。

至於自己想說的一切,她都放在了那個盒子裡。

那是柳俏俏一直想要的一個禮物,韓閬之前就買了,只是沒送給她。

今天他又把自己想說的話,包括道歉,錄音下來,放在一個優盤裡,然後放在那個盒子裡。

點燃一根菸,自己吸一口,風吹一陣,很快便燃滅了。

韓閬加快步伐,就往自己的車子那邊走去,準備就此離開。

人總要往前走?

失去一個心愛的人,固然是難受的。可是為此,就不活了麼?就不繼續了麼?

經歷過太多過往的韓閬,這點生活中的狗血,肯定不能將他摧垮。

難受是一回事,可是摧垮一個人,那又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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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城理工的週六,相比平時,安靜許多。

不過在韓閬停車的不遠處,這會卻異常的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