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瑩語氣堅決道。

蘇母臉色瞬時一沉,眼中寫滿了失望。

“婉瑩,這是我唯一一次求你,也是我最後一次求你,這個忙你一要幫幫我好嗎?”她仍舊不死心地問道。

謝婉瑩心中是很明確的,她不打算繼續在這裡和蘇母糾纏下去。

“對不起,這件事我不做。”

說完她起身離開了。

蘇蘇母坐在原地還想要說什麼,卻發覺都是徒勞的,蘇母瞬間皺起了眉頭,她究竟要怎樣才能確認樓禹城的真實身份呢?

此時服務員走了過來。

“夫人,你預定的時候是說十一點二十分開始上菜,請您確認。”

“不用了,菜不用上了。”蘇母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餐廳,此時謝婉瑩已經走遠了,蘇母上了自己的專車。

“去市中心第二醫院。”蘇母對自己說道,“還有,關於我今天的任何行蹤,都不要對老爺提起。”

蘇母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她已經夠焦慮的了,不想再多生事端。

“好。”司機點頭道。

不一會兒,車子停在了第二醫院的門口,蘇母掃視了一眼四周,最終走了進去。

“她從包裡掏出來一個單子,那是自己破腹產手術期間醫院做的報告,在這個上面詳細地說明了自己當初的主治醫師以及當時所在的病房。

蘇母便四處張望著邊走進了婦產科,她隨意敲開了一間辦公室的門。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醫師恍惚抬頭看向蘇母。

“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我想問一下許欣然醫生的辦公室在哪裡?”蘇母忙問道,上面詳細說明了這個叫許欣然的女醫生便是她之前的責任醫師,只是已經隔了二十多年,不知道這位醫生是否還在這個醫院裡工作。

“許欣然?”女醫生重複道,似乎很不解的樣子。

“對,就是許欣然!”蘇母忙說道。

“許醫生已經退休了。”女醫師彷彿是想起了什麼似的。

“是這樣的,我生孩子那會兒她是主要的負責人,現在我想查一下關於我在醫院期間的事情,你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蘇母問道。

既然來了,她必然要再次確認當初那件事。

她記得當時她看見孩子的時候,孩子肩上就有那樣的一塊胎記,和他所看見的出現在樓禹城肩膀上的一模一樣。

當年她恍惚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始終不敢說出來,萬一自己看錯了呢?可是在看見樓禹城肩膀上那個自己十分熟悉的胎記時,蘇母像是被人狠狠地插了一刀。

如果樓禹城真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那麼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護士再次將孩子交到她手上的時候抱錯了,然後就這樣,她的孩子和別的孩子被交錯抱給了各自的母親。

“那跟我來吧,我帶你去找另一位醫生。”那女醫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