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就不要再去律師事務所了好不好?”

樓禹城看著謝婉瑩說道,目光始終柔和。

“為什麼?”

謝婉瑩向樓禹城投去不解的目光。

“一來是最近天氣比較冷!再者就是事務所也沒有什麼大事。”樓禹城解釋道。

“那好吧,今天我和明珠約一約,也好打發一下時間。”謝婉瑩笑著說道。

樓禹城出門以後來到律師事務所,一個身穿羊毛衫的男人卻在門口將其攔下。

樓禹城恍然看過去,隨即皺起了眉頭,“有什麼事情進去再說。”他的聲音低沉了不少,聽上去甚至有些嘶啞。

那個看上去很年輕的男人會意,只是淡淡的看了樓禹城一眼,隨即跟著樓禹城進了他的辦公室。

“怎麼回事,你剛才在電話裡面說的。”樓禹城冷聲道。

“樓律師,我們收到檢察院的訊息了,也是昨天晚上我聽到的風聲,我有的朋友就在裡面工作,所以將這件事情告訴我了。”那男人聲音也是很沉穩的,他吐詞清晰。

“說吧,怎麼會有人想要告我?”樓禹城視線落在對面男人臉上,他也是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一個叫程寧的人,試圖揭發你做假證的罪名。”對面男人語氣嚴肅道,

“千傑,你說是你朋友傳出來的訊息?也就是說檢察院那邊有了風聲?”樓禹城雙手十指交疊放在桌上,神色嚴峻地看向對面的人。

那個被稱作千傑的男人微微點頭表示肯定。

“你朋友是誰?”樓禹城問道。

“我朋友你大概是不認識的,但是他的名字叫張守智。”千傑說道。

“他也不認識你,也是昨天晚上我們一起約著喝酒吃飯的時候他提到這件事,說你很有可能被立刻逮捕,只是現在事情還在初步審查當中,所以我這就來告訴你了好讓你提前做個準備。”千傑接著說道。

“嗯,我知道了。”樓禹城放開雙手,眼神再度變得深沉起來,似乎是心中有所思忖。

“不管怎麼樣樣,這件事你得多留個心眼啊!”千傑囑咐道。

樓禹城看向千傑,眼神變得堅定了一些,“有人想陷害我。”他這麼說著,聲音卻是深沉無比的。

“我知道你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所以不要和我解釋,我沒有懷疑過你,不然也不會直接告訴你這件事,我就是讓你提防著看有沒有可能找到想陷害你的人。”千傑一臉認真道。

“檢察院那邊是個什麼情況?”樓禹城微微抬起下巴,雙眼透出可怕的壓迫氣息。

“那邊還只是在初步稽核當中,所以一時半會的時間內你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如果喲後續有了訊息我一定儘快告訴你。”千傑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你怎麼這樣不小心,居然讓人給鑽了空子。”千傑說起來竟有些埋怨的意味了。

樓禹城漫不經心地看向某處不知名的地方,“有的人如果真的想要害我,那是可以不擇手段的,這樣的事情不是我單方面的去防著就能防得住的。”他的語氣已經冰冷無比,絲毫不亞於這冬日窗外凜冽的寒風般讓人生畏。

“告我的人是誰?”樓禹城問道。

“許南。”千傑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許南”樓禹城眼前一亮,隨即起身來,“你等等,我找一份資料。”樓禹城說完便走到了角落一堆放置雜物的地方並俯身在裡面搜尋著什麼。

千傑點了點頭,只是靜靜地看著樓禹城。

樓禹城抽出一份檔案袋,接著又伸手進去從裡面抽出來幾張白色的資料,“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許南應該是一個兇殺案的犯人。”樓禹城神色嚴肅道。

“你認識他?”千傑問道。

“當然,當時我接手了一個關於他的案子。”樓禹城一本正經道。

“那是一個怎樣的案子?”千傑接著問道。

“一起兇殺案,這個案子和蘇少的案子有點類似,當時也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第一嫌疑人,是一個姓汪的摩托車手,名字叫汪海,我接手了他的這個案子並且為其辯護,最後查出來的真正嫌疑犯就是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