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真是三番兩次的挑戰自己的極限!

“安安,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她要對你動手?”樓禹城抬眼看向一旁不敢說話的女孩,語氣中帶著讓人不敢質疑的威逼氣息。

安安似乎是對夏嫣然有所忌憚似的,看了看夏嫣然,面對樓禹城的問話,依舊不敢開口。

“沒必要因為自己的事情敗露了就怪罪到別人頭上來!”謝婉瑩只是看了安安一眼便能猜到這其中發生了什麼。

謝婉瑩說完這句話便走到夏嫣然跟前,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隨即,夏嫣然面露惶恐之色,瞪大了眼睛,深深地剜了安安一眼,轉身走開了。

“謝謝。”安安見夏嫣然已經走遠,長舒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擠出一個微笑來面對謝婉瑩。

正當謝婉瑩準備走開之時,“謝小姐!”安安喊住了謝婉瑩。

“你是樓律師的女朋友對嗎?”安安見兩人親密無間的樣子,心頭一緊。

害怕聽到自己最不想聽到的結果。

“是的。”謝婉瑩雖不理解為什麼她要問她這個問題,卻如實回答了。

安安默然,一言不發地轉過頭去走進了事務所內。

“你還是像以前那樣,喜歡打抱不平。”樓禹城看著身邊的人,輕笑著說道。

想起昔日在校園內的種種,雖然貴為千金小姐,但是謝婉瑩在學校從來都不會因為自己的身份擺架子,反而對待每一個人都很友好,但是倘若讓她遇到了今天這樣的事情,她卻從來不肯袖手旁觀。

樓禹城驅車帶著謝婉瑩來到了市中心醫院,兩人一齊走進了祁白的辦公室。

在見到樓禹城身邊的女人時,祁白臉上是難以掩藏的驚訝神色。

“禹城,這不是……那個……學妹嗎?”祁白作為政法學院的學生,自然很清楚曾經在政法學院人人羨煞的那一對情侶。

一方是法學系的系花兼謝氏千金,另一方是天才辯手樓禹城,兩個人都是學校裡面備受關注的人物,而兩人的身份,在一起更是天作之合。

可是這段關係早在四年前的某天宣佈破裂,而從此謝婉瑩也宣佈退學。

所以在看見當初這兩人一起走進來的時候,祁白是驚愕的。

樓禹城知道祁白在驚訝什麼,也只是淡淡地笑道:“我和她又和好如初了。”

“既然這樣,那謝小姐你可不要再負了我這個兄弟了!”祁白語氣裡是不可置疑的認真,“你不知道你走了以後……”

“祁白,別說了!”樓禹城止住了祁白,“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現在就算是她要離開我我也不允許了!”樓禹城意味深長地看了謝婉瑩一眼,她已經是他的人了,她不會再讓她有離開自己的理由。

祁白眼中閃過一絲驚愕,又在片刻後恢復平靜,“好吧,禹城,來談正事,我已經找到了你想要找的那個人了。”祁白說著遞給樓禹城一張病患的照片。

“這個人是誰?”樓禹城一邊打量著照片中的人一邊詢問道。

“劉子紀,半年前自殺未遂,被送到我們醫院來急救。”祁白淡然說道。

“因為什麼原因自殺?”樓禹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接著問道。

“被債主追,高利貸,欠了別人二十萬,還不清了,你知道那些放高利貸的人的,是真的能將人逼到死路的。”祁白有些惋惜地說道,“救醒了以後還不安分,在醫院裡面又再度尋死。”

“你把這人的住院資料給我。”樓禹城一臉嚴肅。

很快祁白就將他想要的東西交到了他的手上,“劉子紀是在去年的二月份出院的,距離現在也有些時候了。”

“祁主任,這幾年收到的割腕自殺的男性一共有多少例?”謝婉瑩隱隱明白了樓禹城此次前來的意圖,便忍不住問道。

“一共有五例,其中兩例是右手受傷,不符合禹城說的兇手左手帶商傷的例子,另外一個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還不符合兇手的特徵,還有一個已經去世,所以唯一可能的就是這個劉子紀了。”祁白條理清晰地說道。

謝婉瑩深吸一口氣,如果鎖定這個劉子紀就是目標的話,這個案子就好辦多了,然而這一切能被認可的前提就是吳堯隆沒有說話。

“祁白,這些資料我就拿走了。”樓禹城站起身來,向祁白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