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瑩那個賤人居然連見一面都不肯,徹底與他斷絕了一切來往,竟然一絲情面都不留,蘇宇軒想到這裡不禁攢緊了拳頭。

“謝婉瑩耍脾氣說的氣話被人不小心聽到了就鬧出了這樣的後果,也不是什麼大事,等她氣消了就好了。”

家醜不能外傳的道理蘇宇軒自然懂,何況要在自己的兄弟面前說自己被人甩了,蘇宇軒也說不出口。

蘇宇軒心裡清楚謝婉瑩這次決然不是開玩笑,而蘇家似乎也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讓謝婉瑩回心轉意了。

“謝小姐看上去可不是個會耍脾氣的人,你還是好好和謝小姐溝通一下,有什麼矛盾是不能解決的呢?現在鬧成這個樣子對你們都沒有好處。“白笙表現得對這件事似乎格外地擔心。

“女人嘛,都是這樣的!”蘇宇軒閱女無數,對於女人的那點小脾氣都很清楚。

可是他更加清楚的是謝婉瑩是那種冷到骨子裡的人,從來不會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動容。在別人看來謝婉瑩可能是個冰雪美人,但是在蘇宇軒看來謝婉瑩就是不識好歹。

這時蘇宇軒的手機響起,蘇宇軒瞟了白笙一眼,接通了電話。

“什麼?辯護方律師還是樓禹城?”蘇宇軒氣沖沖地掛了電話,臉色變得很難看。

自從謝婉瑩在晚宴上當著樓禹城的面對他說出了那般絕情的話以後蘇宇軒對樓禹城的恨意就加深了一分。

謝婉瑩會和他取消婚約絕大部分原因一定是因為樓禹城從中作梗,對於這一點,蘇宇軒是認定了的。說白了,就是樓禹城插足了他和謝婉瑩之間,讓他和謝婉瑩之間的關係變得疏離!

想到這裡,蘇宇軒眼中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恨意。

“樓禹城?就是替你辯護的那個律師?倒是救了你一條命呢。”白笙隨口說道。

“什麼救命?我看他就是我的剋星,就是為了對付我而存在的!”蘇宇軒不滿地說道。

樓禹城哪裡算得上是在救他,他不過是為了藉此機會接近謝婉瑩,方便和謝婉瑩藕斷絲連罷了,鬼知道他在看守所的那段時間樓禹城和謝婉瑩在一起做了什麼。

“蘇少,你和樓禹城不會是有什麼矛盾吧,我看你這個樣子似乎是恨透了他。”白笙一臉擔憂。

“有了樓禹城,這個案子的結果就更難說準了,他怎麼就是這麼礙事呢?”蘇宇軒咬著牙說道。

他的本意是吳堯隆進了監獄倒是讓他心裡鬆了一口氣,畢竟吳堯隆說到底是個拖油瓶沒也是一個威脅,把這個人送到監獄才是最靠譜的手段,可是半路殺出個樓禹城,蘇宇軒自然不滿。

“什麼案子?”白笙在一邊完全摸不著頭腦。

蘇宇軒前言不接後語的話更是讓白笙無法理解蘇宇軒意思。

“跟我去一趟金店。”蘇宇軒完全不理會白笙一頭霧水的狀態,開啟了車門。

“蘇少怎麼突然想要去金店?買首飾?給你的那些女人們?”白笙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就你小子廢話多。”蘇宇軒白了白笙一眼,邁著修長的腿跨進車內。

“還不快跟上!”蘇宇軒將頭伸出車門外,瞟了一眼站在一邊的白笙。

白笙看見蘇宇軒的車揚長而去,忽地鑽進車內啟動了車輛。

蘇宇軒最終停在了金店門口,蘇宇軒邁著大長腿走進店內。

門口海報上的女人看上去熱情性感,蘇宇軒瞟了一眼,發覺是謝婉瑩的朋友夏明珠,A市有名的珠寶設計師。

“這時,白笙也從外面快步走了進來。

“白笙,你不是認識老闆嗎?你去跟他說說,讓他把搶劫案發生那天的所有客戶訂單給我看一下。”蘇宇軒湊近白笙耳邊小聲說道,鬼鬼祟祟的樣子。

“什麼搶劫案?”白笙不解。

“這你就不用管了,你就這樣說就行了。”蘇宇軒皺眉,不耐煩地說道。

“真搞不懂你小子到底要搞什麼鬼。”白笙摸了摸腦門,一邊朝前臺走去一邊在嘴裡嘀咕道。

“請問章老闆在嗎?”白笙找到店內一位店員,輕聲問道。

“先生是要來買什麼首飾呢?是買戒指嗎,我看先生一個人來一定是買求婚戒指吧,我可以給先生介紹幾款。”銷售小姐表現你得格外的熱情,卻全然忽視了白笙的真正需要。

“我是來找你們老闆的,不買東西。”白笙再一次強調了自己前來的目的,但是語氣中顯然有些不滿。

“章老闆出去吃午飯了,大概一會兒就回來了。”銷售小姐依舊錶現得禮貌而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