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晟海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樓禹城,原來這件事情和樓禹城二叔地說法完全不一致,可是在當時的情況下,他怎麼會想這麼多呢,二叔說了樓晟海就信了。

“那這件事情……還有解決的可能嗎?”樓晟海終於放低了聲音,試探性地問樓禹城。

“不可能,我是辯護律師,我不可能將一件已經很清楚很確定的事情給推翻,畢竟,我又不是上帝。”樓禹城冷冷地回答,這句話應該是謝婉瑩對他說過地才對,畢竟他也不是上帝,他也不是萬能的,就像謝婉瑩當初勸他的那樣,很多事情本該無奈,而不是拼命地想要去改變什麼。因為有的時候有些事情都已經是命中註定的了,就算再怎麼堅持,也無濟於事。

如果不是樓禹城特意去查這件事情,關於真相是什麼樣的,直到現在還不得而知。

二叔的兒子就只有一個,鄧嘉。鄧嘉的性格樓禹城也是比較清楚的,樓禹城一貫喜歡在暗中將所有該弄清楚弄明白的地方都瞭解得透徹。

據樓禹城所知,鄧嘉屬於那種比較衝動比較大膽的人,醉駕對於鄧嘉而言已經是常態了,何況鄧嘉從來不會去考慮法律的條條框框,所以自然就很容易造成這樣的事故。

鄧嘉這樣的事情樓禹城見得太多了,很多人根本就不把法律放在眼裡,等到出了事情又想逃避責任。

自己種下的因,就應該料到會結出相應的果。

樓禹城一向都很直接,鄧嘉的事情放在他這裡根本就不值得人同情,所以如果真的要為鄧嘉辯護,那麼樓禹城借的早自己是在違背社會道義,按照鄧嘉這樣的性子,說不定還會有下一個人也同樣因為鄧嘉而死。

該憐惜的時候憐惜,不該憐惜的時候絕不憐惜,樓禹城從來都是把事情分得乾脆清楚的。

“那好吧,我也不是這麼不講道理,既然都是鄧嘉的錯,那麼我也沒有理由要你一定要去為鄧嘉辯護,剛剛是我太沖動了。”樓晟海一臉愧疚看著樓禹城。

樓晟海是比較看重感情的,對於朋友家人以及兄弟這樣的情義都格外地看重,所以才會對樓禹城剛才的反應表現出極其地不滿。

“早就和你說了不要太把他的話當一回事你偏不聽,反倒還覺得是樓禹城的問題,你說你這是什麼想法?我們兒子分明就那麼優秀,你怎麼能這麼說咱們兒子呢?”樓母埋怨地看著樓晟海,又回過頭去向樓禹城投去擔憂的目光。剛才樓晟海一頓劈頭蓋臉的責罵讓樓母很擔心樓禹城的情緒。

“爸,這些事情你們就不要操心了,該說清楚的我會去和二叔說清楚的。”樓禹城現在心裡堵得慌,滿腦子都是關於謝婉瑩的事情。昨天在謝氏大樓前發生的事情還在樓禹城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謝婉瑩對蘇宇軒的態度,蘇宇軒在監獄裡對他說的那些話,以及關於蘇宇軒的各種緋聞……而此時的樓禹城在這些事情上面卻像一個局外人一般。

第二天一大早樓禹城就離開了老家開車前往律師事務所,因為昨天謝婉瑩對他的態度,樓禹城一整晚都沒有睡好。

樓禹城剛剛把車停在律師事務所門口,就恰好看見了謝婉瑩的車,謝婉瑩從一輛賓利上下來,謝婉瑩邁著優雅的步伐往樓禹城的方向走過來,那張精緻小巧的臉越來越近,樓禹城臉上的表情也發生著細微的變化。

無論什麼時候謝婉瑩出場,總是會讓他眼前一亮,樓禹城從來都不覺得這世界上有什麼事情能夠這樣打動自己。

樓禹城也沒有躲避,就這樣盯著謝婉瑩優雅而細緻的動作以及臉上從容的神態。

在陽光下看起來,謝婉瑩的面板很白,細膩而精緻的妝容每一處都十分完美,沒有一絲的不協調和突兀之感。

樓禹城隱隱約約看見司機是一個戴著墨鏡的中年男人,男人一臉嚴肅地模樣倒也符合作為謝家千金的司機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