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就要讓蘇宇軒做我們家女婿,我們家婉瑩的命都是他捨身救下來的,別的人我放心不下,蘇宇軒會對婉瑩好的。”

“對婉瑩好的話能讓別的女人懷了孩子?他蘇家公子在外面做的都是些什麼破事,蘇宇軒可不是你說的那麼好!”謝震天懊惱地敲了敲桌子。

謝震天一直都很關心自己的女兒,畢竟他是沒有兒子的,謝婉瑩是他的掌上明珠,也是他唯一的繼承人!

自謝婉瑩小時候起,謝震天就一直關注著女兒各方面的問題,從素質教育到個人文化教育以及對於他的女兒繼承家族事業的能力的培養,謝震天都是廢了心思的。

現在女兒要結婚了,對方的底細他不得不摸清楚。

總歸蘇宇軒的表現,謝震天是不滿意的,但最終決定訂婚卻是因為三年前的事。

市裡想娶謝婉瑩的人可以圍著地球轉半圈,因為謝震天承諾的嫁妝是家族的一半企業!誰娶了謝婉瑩,就意味著是謝家龐大家族企業的半個繼承人。

這是能讓所有人瘋狂的事情!

“好了,爸媽,你們就別為我的事再吵了,這件事還是等蘇宇軒出來了以後再說吧,我先去休息了。”謝婉瑩徑直起身朝房間走去。

“婉瑩……你……”謝母衝謝婉瑩離開的方向嘟囔著。

“你看看你,咱們女兒都是這樣被你給氣走的,也不經常回家了,一家人的關係越來越生疏了,你說你幹嘛非得逼女兒嫁給蘇宇軒,這是何必呢?”謝震天皺著眉頭,也攤手離開。

“你們……”只留下謝母一個人在客廳裡,謝母欲言又止。

第二天樓禹城的律師事務所來了一個很奇怪的男人。

男人身穿一身皮夾克和高幫繫帶皮靴,175的個子,也不算很高,但是很瘦,蒼白的臉上沒有血色,應該是營養不良導致的後果。男人眼眶深陷,還有厚厚的黑眼圈,神色憔悴,眼神也有些恍惚。

男人一進律師事務所就來到樓禹城的辦公室。

“樓律師,你好,我叫曾傑。”男人發現樓禹城也注視著自己。

“是來找我辯護的?”樓禹城眼神掃蕩過曾傑以後就低下頭來,淡淡地問了一句。

因為到這裡來的他沒有見過的人只有可能是尋求辯護律師的幫助的。

“不是,我殺人了。”男人呆滯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的神色。

“你殺人了就自己去警察局自首吧,我這兒是律師事務所,不管殺人放火的事,只管法庭上的事。”樓禹城不冷不熱地說道。

曾傑無言以對,這個樓律師比傳言的更冷漠,更穩重。

“站著幹嘛?你如果沒有別的事我手頭還有事要忙。”樓禹城看都不看一眼那個姓曾的男人。

男人手不自然地放回兜裡,眼神飄飄忽忽。

“李芳芳是我殺的。”男人口中飄落出這樣幾個字。

樓禹城聽到這句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個自稱是殺人兇手的男人。

“你說是你殺了李芳芳?”樓禹城雙手託著下巴,注視著男人。

“對,李芳芳就是我殺死的,就是你現在處理的那個案子,我就是殺人兇手。”男人頓了頓,堅定地說道。

“這就有點意思了。”樓禹城嘴角扯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

“那你說,你是怎麼殺死李芳芳的?你殺人的動機是什麼,你做案的手法是什麼,以及你是怎麼躲避監控的,還有一點,你為什麼要自首?”樓禹城直接丟擲一大堆問題。

男人想了想,抬起頭。

“我是用青銅雕塑砸死李芳芳的,我要殺她是因為……因為這個女人該死。”

“該死?什麼樣的人是該死的?”樓禹城放下手中的筆,抬頭對上男人的眼,男人臉上憔悴的神色依舊不見消退,但是多了之前隱藏的一絲頹喪以及憤恨。

“李芳芳同時勾搭兩個男人,還如魚得水,這樣的女人就該死。”

“你和蘇宇軒?”

“對,我和李芳芳是在網上認識的,李芳芳說他和蘇宇軒斷了關係我才敢正式和她交往的,但是後來我們吵架了。”男人沒有一絲含糊。

“吵架?為什麼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