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只是略有印象,您有一次在班上談到你的同學,您說請他來給我們做一下心理學的論述您還記得嗎?”

“對,我是說過,我還提到了他的名字,高飛?”教授若有所思。

“當時班上的同學說作為律師必須具備心理學常識所以向您提議,然後您就答應了,但是最後高飛教授沒來。”

“對 那天高飛臨時打電話告訴我他有事不能來了,其實我後來有打算安排再安排一次,但是最後也忘了,這也是一個遺憾。”

老師,您對您的這位同學還有印象嗎?“

“我想想啊,高飛?嗯,在我們一塊兒讀研那會兒,他就是他們系裡出了名的高材生。但是業以後我們在不同學校當了教授,高飛這個人啊,脾氣很古怪。大學四年裡也沒認識多少朋友,不愛與人交流。”

“性格有問題?那心理有沒有問題呢?”樓禹城追問道。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具體的心理問題只有在得到最終的確診報告之後才算是事實。”教授擺了擺手。

樓禹城低頭沉思。

“聽說你這案子快開始庭審了是吧,我看你為這個案子操了不少心,以前你都不會跟我提起你手頭的工作的,怎麼突然一改以前的作風?”

“好了,不說我的案子了,老師,說說您最近的狀況吧。”樓禹城從思緒中被拉了回來。

看守所的大廳內。

蘇母拉著蘇宇軒站在一個身形端正,鼻樑高挺的男人面前,男人看上去一絲不苟的模樣。

“所長,蘇宇軒能不能不在看守所裡呆那麼久,因為這孩子心理承受能力不強,我怕他在看守所做出什麼傻事呀。”蘇母一臉哀求地看著男人。

男人眼神瞟過蘇宇軒。

“就是在看守所割腕自殺的那位是吧?”

“就是因為有了先例,所以我希望……”

看守所的獄警不會讓他死的,這樣的您可以放心。“所長冷冷地打斷蘇母的話。

“可是……”

沒有例外,所有人到了這裡都一樣,雖然您是蘇家夫人,我敬重你,但是這不代表蘇家的公子犯了罪就可以被批准特殊情況而不給予相應的懲罰!“蘇母的話再一次被打斷。

“懲罰?我沒有錯!殺人的又不是我,你們就是為了抓我交差,你們這些人隨便抓來一個人就是犯人,眼瞎啊!”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蘇宇軒突然激動起來。

所長臉上有慍怒之色,看向他們兩人的表情也更加嚴肅了。

“宇軒,冷靜點,別這樣。”蘇母趕緊拉著蘇宇軒的手,把他拖到看守所外面。

“媽,他們欺人太甚!”蘇宇軒盯著看守所裡面。

“那你也不能在所長面前這樣詆譭他啊,宇軒,聽媽的話,既然行不通你就只能在這裡再呆上一點時間了。答應媽,別做傻事啊。”蘇母語重心長地看了一眼蘇宇軒。

不一會兒,出來兩個獄警將蘇宇軒帶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