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長孫無忌想要再諫。

“好啦,朕心意已決,就這樣吧”

辰州司馬府內。

“胡司馬,我必須要回高州了,家父怕是被歹人利用了”馮戴誠有些焦急。

“我知道,可是馮大兄,我手上只有討伐談殿的詔令,現在令尊被人蠱惑,陳兵粵西邊境,安、雅、南和三州的刺史已然發兵與其對峙了,辰州去高州的路已經被封了。”

馮戴誠眉頭皺了皺:“我還知道一條秘密回高州的路。”

“可安全?”

“是當年家父在南合州秘密安置的線人,不過要先從越州進入南合州”

“這應該不難辦,越州有大酋長鎮著,應該不會難為我們。我與你一同回去吧!”

“胡司馬公務繁忙,這點小事我應付得了”

“馮大兄,聖人能給我討伐談殿的密詔,說明已然動了平定嶺南的心,現在只是朝中有人反對,我要在聖人討伐嶺南之前,破了寧州洞獠的圈套。”

“好,那就有勞胡司馬和我一起了”

李復將司馬府中之事託付給袁守邦後,帶上巴巖、千面張和馮戴誠一起喬裝上路了。

越州境內,一輛馬車被一隊人簇擁著,浩浩蕩蕩的趕往酋長府。一群黑衣人擋住了馬車的去路。

“馬車裡坐的可是趙安?”

“你們是什麼人?”

“殺你們的人!”

一群黑衣人一窩蜂的衝了上來,馬車的護衛看似平常,卻身手很好,黑衣人招架不住,留下幾具屍體就逃走了。

“大郎,是長安的人”幾個護衛上前搜了搜幾具屍體,從屍體上找出了趙國公長孫無忌的腰牌。

“把腰牌帶上,快走”馬車裡傳出一個沉悶的男聲。

“外翁,我舅舅回來了”趙月管一溜煙跑到了趙在文的房間,高興地喊道。緊接著,趙安風塵僕僕的進了趙在文的房間。

“阿耶,我回來了”

“嗯,聽說路上遇到了些麻煩?”

“是的,我從那群歹人身上搜到了趙國公府的腰牌”趙安一邊說著,一邊將腰牌遞給了趙在文。

趙在文拿在手裡仔細看了看:“是真東西,栽贓嫁禍之人也是下了本錢了”

“阿耶,會不會是寧州薛家?”

“不好說,不過我早已經安排下去了,越州現在是隻進不出,凡是身份可疑之人,都會抓起來嚴加盤問,那夥人跑不了的,到時候情況就明瞭了。”

李復幾人進入越州之後,見越州官差巡邏的很頻繁。

“馮大兄,以前可來過越州?”

“來過,不過那是兩年前的事了”

“那時候,這越州巡視就如這般嚴密?”

“不曾,不知今日為何如此頻繁”

“看來這大酋長恐怕是不行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嶺南就真亂了”

“是啊!”李復和馮戴誠雙雙陷入了深思。

“站住”一隊官差橫在了馬車前邊。

馮戴誠挑簾看了看,道:“是大酋長的人”

李復喃喃道:“這大酋長也摻和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