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萍有些不解,她瞭解到的,是沈長白對李英英十分喜歡。甚至多次表露深情,可是為何在李英英尋上門時,裝傻充愣?

或許是看出龔萍的不解,沈長白走到窗戶口,看著那一襲白衣緩緩離去。

他沉沉開口:“很疑惑?”

龔萍點了點頭,的確很疑惑,原本以為是場桃花劫,可誰知沈長白居然連自己身份都拋棄了,躲避著自己喜歡的女子。

“天下魔族一日未平,我就一日仍在路上。前行道路漫長,我又怎麼敢耽誤佳人?”沈長白輕聲說道,看見李英英回頭,他回應一個燦然的笑容。

“那白淺淺?”龔萍有些好奇。

“那是年少不懂事,總覺得別人對自己的喜歡,自己不做出回應的話,有負罪感。”

沈長白看著逐漸暗下來的明湖,沒有繼續開口,沉默下來。

直到第二天早上,沈長白才緩步走下了樓梯。

“公子,李英英他們留下了。”龔萍看見沈長白,急忙上前低聲說道。

沈長白點了點頭,看見角落裡坐著的流溪道宗的弟子,走上前,穩穩坐下。

“沈劍仙。”那弟子咧嘴一笑。

“李英英讓你過來的?”沈長白從桌子上拿了一根筷子,冷冷說道。

“不,不是。是陳師兄。”那弟子拘束的笑著。

沈長白眉頭緊皺:“陳師兄?”

腦海中的記憶快速翻動,最後,他想起了那天自己潛入流溪道宗看李英英的時候,碰到的那名弟子,最後,沈長白微微一笑,走出客棧大門。

岸邊已經被修士們所佔據。莫說明湖,明湖附近十多里,百姓全部在懸門和巡天司弟子的監督下,搬離住所。

懸門雖然不樂意聽沈長白的調遣,可是成立初衷就是聯合宗門,抵禦魔族,所以也是露面了。

看見沈長白露面,懸門與巡天司的負責人靠了過來。

“魔族封印,是在湖水底下。”沈長白沒有與對方過多交談,直截了當的告訴對方。

懸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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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天司負責人點點頭,他們知道該怎麼辦了。

沈長白只能感嘆一聲:“怎麼每次封印的地方都不一樣啊?”

珏京是在皇宮之下,草原上那是天上。到了這裡,就變成了水下了。

修士們忙碌起來,他們開始在水面上佈置陣法,以供到時候大家落腳作戰。岸邊他們也沒有放過,等水面陣法被破,就能夠把戰場轉移到岸邊了。

沈長白看著流溪道宗的青木道長,以及對方兩邊站著的金童玉女。一個李英英,一個陳姓弟子。

沈長白心知自己身份肯定被陳姓弟子看破,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告訴李英英。

不過,沈長白並沒有在李英英身上放太多注意力,而是來到岸邊,選好一根樹,將其砍倒。

“長白表兄,你這是作甚?”黃聖權居然沒有離開,而是留在了這裡。

“做把木頭劍。”沈長白回答道,這是他準備送給自己未來徒兒的。

“一代劍仙,用木頭劍?”黃聖權看著沈長白手指作刀,削著木頭,有些好奇。

龔萍也有些好奇,公子是有寶劍在身的。

“怎麼?難道小孩子也用真劍?肯定也是用木頭劍取代了。”沈長白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