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可是天之驕女。據說,流溪道宗,把她視為光大門楣存在了。”秦風言說道,“沈劍仙,話說你當初是怎麼認識她的?又為何與她分道揚鑣?”

沈長白微微搖頭,不想回答。見此,秦風言自知失言了,於是他賠罪一聲。

濘好奇的看著有些失落的沈長白,心中不禁對那個她更加好奇起來。

“流溪道宗?我記得好像是古六洲東越國的宗門。”濘在心中暗自想著。

“對了南柯,守春教對於魔族封印,做了什麼準備?我們是……做什麼?”沈長白詢問道。

南柯咳嗽一聲:“我們沒有做什麼準備,就是在長山上等著,讓巡天司和懸門處理小雜魚,然後他們面對主角乏力時,我們再上。”

“嗯,如此一來,倒是也穩妥。只是,咱們有這個能力處理封印裡的魔族嗎?”沈長白問道。

“守春教一干精銳,來了三成。原本打算拖延即可,我取了劍道饋贈就走。剩下的,交給吳凡頭疼。”南柯老老實實說道。

“三成?”方先有些疑惑,“為何不全部調來呢?”

南柯回答道:“現在守春教,懸門和巡天司不待見,魔道修士們更是要我們命。加上守春教勢力遍佈各地,調聚困難。若是他們三家趁虛而入,那守春教說不定就要元氣大傷。在沒有到發揮守春教作用前,我不會貿然行事的。”

“什麼作用?”方先看了一眼沉默的沈長白,說道,“你這般行事,與懸門和巡天司有何區別?”

南柯也看了看沈長白,他把手伸出搭在沈長白肩膀上:“守春教不會讓一生失望的!我們的作用,是在那正魔大戰上。屆時,你們就知道守春教的作用了。”

“嗯。如今有我和秦俠士,你這計劃可以改變一下吧。”方先沒有繼續質疑,而是提出要南柯改變主意。

“唔,反正守春教最後出手我是不會改變的,那群傢伙不值得我們為其賣命。”南柯沉聲說道,“不過面對最後最強的魔族,守春教有你們二人加入,倒是可以一戰。”

“你就不怕守春教折損實力?”秦風言調侃道。

“在前面出手,那是為懸門和巡天司賣命。在最後出手面對魔族,那是為天下賣命。”南柯回答。

這回答,不禁讓秦風言肅然起敬。

“只是,懸門那些個高人倘若不盡全力出手,我們未必是魔族對手。”沈長白充滿擔憂的說道。

“嗯。在珏京,不僅有守春教,還有叔夜劍仙,吳凡,還有一位十三品武夫木雲,以及一萬軍隊和老蛇。現在,那些懸門高人不知能不能比得上叔夜一半還不知道。”南柯也附和道。

“哦,倒不是說二位實力差,而是懸門那些人太過操心了。巡天司又只有一個吳凡帶隊,屬實是有些令人擔憂。”南柯補充道。

“無妨。我聽說,在珏京一戰中,沈兄弟更是數次出生入死。多次動用禁術,短暫治療自己後,又繼續搏命。由此可見,當初的兇險了。”方先點點頭,沉聲說道。

“如此看來,我們真的有些危險了。”

秦風言卻是皺眉:“難道我們不能不出手,逼迫懸門那些長老出手嗎?”

“若是有些危險,他們就帶人撤離了。”南柯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