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出去打獵的沈長白和南柯帶著濘,在清晨時間返回長山。

“不得不說,還是你這舒服。”濘下了馬,笑嘻嘻的說道,“不像我師兄,哪也不讓我去,真無趣。”

沈長白剛要說話,就面色一變,他看向南柯。

南柯面色也有些難看。

“怎麼了,你們兩個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我這有丹藥!”濘關心的問道。

南柯迅速搖了搖頭,快步上前。

“怎麼了?白哥哥發生什麼事了?”濘不解的跟上,詢問著沈長白。

“有不長眼的,來挑釁了。”沈長白搖頭說道。

濘這才發現,這邊居然沒有守春教修士!

三人快步走到與白山相對的山面上,此時的守春教以及下屬勢力早已嚴陣以待。

半空中,諸多修士御劍飛行,懸在長山外。

“諸位道友,你們這是做什麼?”一位守春教修士沉聲詢問道。

“我們在此等候魔族,好加以圍剿,不曾想,這邊上居然有魔道修士,所以特意來圍剿。”一名修士正義凜然的說著。

沈長白沒有去管他們說什麼,就看見對面人群中,自己師姐和餘樓站在一起。他不禁有些皺眉:“這麼他們兩個也捲進來了。”

“早就聽聞你們守春教的南柯是個高手,所以今天,特意請他出來相會,手底下見真章!”那名修士還在說個不停。

南柯用手在沈長白背上輕輕拍了拍,沈長白知道,這是他要讓自己在天下人面前露面。

於是,沈長白快步上前,面前的守春教修士都恭敬的讓開一條路。

對面的修士們看著這個白衣青年,有些疑惑,這是何人?

“大清早的,你們不在白山上等著魔族,跑來我們這做什麼?”沈長白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的詢問道。

“呸!長輩說話,你這個毛頭小子插什麼話?”對面的修士呵斥道,“魔道就是魔道,一點禮數都沒有。”

“大膽!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是何人?!”沈長白身邊的守春教修士大喝道。

“哦?”那修士有些意外,“說吧,你是哪家的貴公子?”

對於他把自己當成哪家貴公子的行為,沈長白只是無奈搖頭。

但是長山上的守春教修士就不樂意了。

“膽大包天!這是我們守春教的教主!哪裡輪得到你個臭魚爛蝦來詢問名諱!”

守春教修士大聲喝罵,聲音傳到對面修士人群中。他們都有些騷動,這個看起來很是清秀的青年,居然是守春教的教主?

杜晞眯起眼睛,餘樓說自己師弟在守春教有著不低的地位,是這麼個不低?

“你們教主不是南柯嗎?怎麼是這個小娃娃?”一個面帶鬍鬚的老者不解詢問,他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沈長白。

雖然沈長白的名頭他們都知道,可是又有多少人見過沈長白呢?所以,他們自然是認不出來,他們只當只是哪裡出來的隱士。

“天見殺的!那個沒長牙的傢伙亂傳謠,我們教主就在這裡,還敢非議我!為何要汙衊我!”南柯做出兇狠模樣,死死盯著那個長鬍須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