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所,審訊室。

夏安有些興奮。

一個多月了,他終於能離開辦公室外出辦案了。

這才是一個刑警該做的事情,天天寫材料有什麼意思。

......

和夏安的興奮截然相反的是,被關了好幾天,深陷囚徒困境的郭宏義已經快崩潰了。

他發誓自己真的沒有殺人,但是那個女孩死前確實跟他發生了關係,屍體內殘留的米青液成了他‘殺人’的鐵證。

可這真的不是他乾的啊!

警察已經審訊他好幾天了,死者體內殘留的體液,轎車後備箱的繩子和膠帶,和死者的不正當關係,一切不利的證據都指向了自己。

郭宏義懷疑自己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但卻想不明白到底是誰想害他。

他不知道警察最後會怎麼對他,會不會就這麼辦成一件冤案。

對於怎麼跟警察打交道,郭宏義也沒有任何經驗。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咬死了不承認,好在現代社會不存在屈打成招的事情,不然他真的要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管教又來叫他提審了,郭宏義整個人有點喪,鬍子拉碴,黑眼圈很重,他不知道警察今天是不是還問那些問題。

麻木的被帶到審訊室,剛坐好就看向對面的兩個警察。

還不等警察開口,郭宏義就帶著哭腔說道。

“警官,人真的不是我殺的。

“我有家有事業,怎麼會搶劫殺人呢,就那個打工妹才有幾個錢,我根本沒有理由殺她啊。

“警官同志,我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真的沒殺人,我冤枉啊!”

梆梆梆——

六組的組長宋長青拍了拍桌子。

“郭宏義,你冷靜一點,我知道你想出去,想出去就好好配合我們的工作,早點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不就能出去了嗎。

“現在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必須老實回答。”

嗯?!

郭宏義聞言頓時眼前一亮。

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前幾天警察可不是這麼問的啊,之前一直讓自己老實交代,爭取寬大處理,讓自己交代犯罪過程。

老天爺啊。

他們終於發現自己是被冤枉的了?

懷著對‘出去’的渴望,郭宏義連忙不住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