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越王也一併斬了(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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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出不去?」
「因為我們被關進天牢了,只能等朝廷的處決結果了。」蕭桓說道。
蕭桓在來京的路上,一直非常忐忑。
不過到了京城,被關進天牢之後,反而感覺非常淡然了。
這是他必須要經歷的一環。
陸居元知道訊息,多半是會出手相助的。
到時候是生是死,自有定數。
成王敗寇嘛,如果蕭桓逃跑了,或者退卻了,那麼他也就不配覬覦那個位子了。
坐在天牢當中,蕭桓也明白了自己的出路。
以前,先帝還在的時候,他沒有爭搶過蕭濯,他也就認命了。
被遣到封地去就藩,他也就去了,他也打算安安心的當一輩子藩王了。
可是事情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這麼簡單,如果坐不上皇位,他只有死路一條。
至於能不能成,一切就看天意,他也不會過多的強求。
老天爺讓他當皇帝,那就當皇帝。大不了,就是一死嘛。
「憑什麼啊,我們什麼錯都沒有,憑什麼被關在天牢?啊啊啊,好煩啊!」
「稍安勿躁啊。」
「你在喝什麼?喝酒嗎?給我喝一口行嗎?」
「喝水。」
「也行,快給我喝一口,渴死我了。」
蕭桓:「……」
下午,勤政殿內。
皇帝批完所有的摺子之後,便召集幾位主要的大臣來商討兩位藩王的事情。
「聽說今天蕭遙跟謹宣動手了?」皇帝問道。
「回皇上,陵王確實在英武殿外動手了。」謹歡回答道。
「諸位說說吧,越王私自調集銀錢和糧草的事情,還有陵王私自出徵和私底下打造火器的事情,應該如何處理。」皇帝問道。
「老臣覺得,按照大炎吏律處理就可以了。」一臉病態的項鏡之回答道。
「按照大炎吏律,應該如何處理?」皇帝又問道。
「越王所有家財,一律充公,全家貶為庶民。陵王誅九族。」項鏡之回答道。
「誅九族?意思是連朕一塊誅殺了?」皇帝問道。
「皇上,滿門抄斬即可代替誅九族。」項鏡之回答道。
皇帝點了點頭,然後朝著姚子清問道;「姚尚書意下如何?」
「依臣所見,越王也一併斬了。越王雖然才去封地短短兩年,可他早已將越州全盤掌控了。兵部的軍令,幾乎都發不到越州了。越州的軍隊,早就成了越王的私家軍隊了。越王在調集糧草的時候,兵部下過文書制止,可是並沒用。」姚子清回答道。
「項老,意下如何?」皇帝又朝著項鏡之問道。
「按照越王的罪名,判處個死罪,確實不算太過。可皇上的手足之情,也不可不念及。」項鏡之說道。
「項老,皇上應該以天下為先。蕭桓有罪,怎能因為是皇室宗親就免於一死?那崇王呢?雲王呢?嶽王呢?還有其他幾位藩王呢?那可都是皇上的皇叔啊。項大人既然念及親情的話,是不是應該把他們死了的都挖出來,沒死的都重新供起來?」姚子清沒好氣的說道。
也就姚子清有這個膽子,什麼都敢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