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清還補充了一句:“老孃要是個男人,就衝著你這張臉,也必定要娶你回家。”

如今凌沉魚見過陸居元,也終於看到了希望。

陸居元走出了閣樓,立馬引來下面一大片目光。

“快看,陸公子出來了!”

“這才三刻鐘吧?這麼快就出來了?”

“會不會被沉魚姑娘趕出來了?”

“我看不太有可能,陸公子那首詩,你仔細琢磨便能知道,雖然是在貶低商女,可實際上卻也表達出了商女的無奈啊。”

“對,沉魚姑娘才情無雙,若是要將陸公子趕出來,便早就趕出來了,何必要與陸公子詳談三刻鐘?”

“羨慕,羨慕啊!為何我沒有這種好命?我若是能一睹沉魚姑娘的容顏,就算是死也值了啊!”

“回去多讀幾年書,養一養腹中才華再來吧。”

……

陸居元回到了二樓欄杆邊上,坐在了謹泰對面。

謹泰倒是沒想到,陸居元回來的這麼快。

對陸居元來說,泡妞是次要的事情,先辦正事兒比較重要。

陸居元剛剛坑了謹泰一把,謹泰現在雖然笑著,可陸居元估計謹泰已經想將他千刀萬剮了。

“賢弟,怎麼這麼快下來了?難道是那沉魚對你無禮?倘若如此,愚兄今日便替你掀了這後院,讓那沉魚給你磕頭求饒!”謹泰說道。

“那倒沒有,我與沉魚姑娘一見如故,相談甚歡。”陸居元滿意的笑著說道。

“那賢弟為何這麼快下來了?”謹泰問道。

你們這群色胚子,不應該非常喜歡跟美人待在一塊才對嘛。

“今日本事謹兄請我來喝酒尋歡的,愚弟如何能將謹兄擱在一邊呢?”陸居元笑道。

“哎,賢弟此言差矣。愚兄請賢弟出來,本就是要讓賢弟開心的。賢弟與美人相談甚歡,愚兄高興還來不及呢!”謹泰說道。

“剛剛已經開心了,如果不是謹兄今日叫我過來,我如何能一睹沉魚的天妒容顏?”陸居元笑道。

“話說,那沉魚真的有傳說中那般美嗎?”謹泰認真的問道。

“是的。”陸居元微微笑道。

“賢弟,可否為愚兄仔細描述一番?”謹泰又問道。

他雖然已經無法生兒育女,不過欣賞美的心還是有的。

陸居元見過沉魚,且讓陸居元如此開心,謹泰自然也非常的好奇。

畢竟,那沉魚的容顏,可是連姚子清這等臭美到極致的女人,都自甘於其下的啊。

而且,全京城見過凌沉魚的都沒幾個呢,一個個都說她長得怎麼怎麼美麗,謹泰如何會不感興趣?

“謹兄啊,你讓我描述她的美貌,我還真找不出半個形容詞出來。姚子清,謹兄你肯定是見過的對吧?”陸居元笑問道。

“那是自然,姚祭酒雖然不常出入皇宮,但我還是見過幾次的。她的美貌,整個京城確實找不出第二個來了。”謹泰說道。

“那我只能這麼說了,這凌沉魚真的真他孃的好看。”陸居元一本正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