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巴斯坦,沙漠。

一頭戴著帽子,叼著煙的烏龜,速度爬的飛快。

烏龜背上,菲克和羅賓兩人,都很沉默。

羅賓嘴角掛著淺淺笑意,笑吟吟的盯著菲克。

“唉!你一直盯著我做什麼?”

被羅賓目不轉睛的盯著,菲克感到不適。

沒錯,羅賓是個美女,被美女注視著,應該是好事。

可羅賓不一樣,這個腹黑的女人,一肚子壞水。

他是長得帥,可也不用這樣盯著他看?

“噗嗤。”

羅賓噗嗤一笑,搖搖頭:

“你與報紙上報道的,有些不一樣。”

無論她怎麼看,菲克都不像是心機深沉之人。

收受賄賂,陰謀暗害海軍,是真的嗎?

“呵呵,你也不是能破壞六艘軍艦的人。”

菲克不甘示弱,同樣以羅賓的報道回擊。

相比起他讓海軍損失三艘軍艦,八歲的羅賓破壞六艘軍艦,更令人難以置信吧?

羅賓再次沉默,覺得對話有些無法展開。

太討厭了,這個男人一開口,就專門揭人傷疤。

既然知道她的童年,就應該清楚,別在她提起啊!

這種人,怎麼就沒有被鷹眼砍死?

菲克撇撇嘴,說的多錯的多,不如讓別人無話可說。

別問,問就懟你。

羅賓長出口氣,平復了心情,繼續問道:

“你來阿拉巴斯坦做什麼?”

以她的觀察來看,菲克並不是走投無路,才投靠沙鱷魚。

畢竟,她逃生多年,背叛過無數人,有經驗。

看上去菲克被海軍追的無路可逃,可她總感覺,這是有預謀的。

不是菲克有破綻,而是她演戲太多,直覺如此。

與她以前逃命時的慌張相比,菲克過於淡定了點。

在菲克即將被海軍擊殺時,她可是一直用能力看著菲克。

當時的菲克,似乎十分肯定自己不會死。

面對死亡,真的有人能毫不畏懼嗎?

“那你又來阿拉巴斯坦做什麼?”

菲克還是沒有作答,依然是反問句式。

開玩笑,作為專業臥底,他菲克心裡素質超強的。

這麼簡單就想套他的話,想得美。

“咯吱,咯吱……”

盯著菲克,羅賓牙齒磨得咯吱作響。

該死的,怎麼會有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