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燁在張巧兒的心中可謂就是最為完美的男人,比之當今皇帝都不知道要強上多少。

這張景想比?

簡直做夢!

“經常狩獵……”張景卻是越說越好奇了起來,“既然狩獵,那必然會騎箭之術, 就是不知道比之為兄的箭術如何?”

此話一出,嶺南王頓時就瞪了一眼張景,沒想到到了個這個時候張景還要提之前那件事!

“是為螢火與皓月。”

張巧兒嘴角微翹, 絲毫沒有給張景任何情面,畢竟父王和母后都在此處,張景又能怎樣發作?

“好一個螢火與皓月。”張景不怒反笑,甚至還緩緩拍動著雙手,但眼神中的怒火是無法隱藏的。

“就是不知道妹妹如今到底是我嶺南的人還是那東臨的人。”

“你什麼意思!”張巧兒怒道。

同時嶺南王也是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就連身旁的王妃也是嚇了一跳。

“你要是不吃,你可以出去!”

再次面對嶺南王的爆發,張景也是冷哼一聲,緩緩站起身來,說道:

“為兄只是擔心妹妹早已忘了自己的身份成了那東臨王的玩偶,故而提醒一下罷了。”

“滾!”

嶺南王終於是忍不住了。

本來張景過來還會有所改變,沒想到依舊還是那副模樣。

“兒臣告退!”

張景拱了拱手,隨後便轉身離開了偏殿。

此時的嶺南王也是將目光看向了身旁的王妃,“你看看你,都給他慣成什麼樣子了!”

面對嶺南王的叱喝,嶺南王妃也是一臉的愁容,雙手不禁握住了張巧兒的雙手。

感受著自己母親手中的溫暖,張巧兒卻是連忙安慰道。

“沒事兒的父王,巧兒並不在意兄長的言行,還請不要怪罪母后。”

“哎!”

嶺南王聞言,嘆了一口氣,隨後目光再次變得柔和了起來,“還是巧兒懂事……”

“父王,其實這次巧兒回嶺南是想求父王一件事……”

“但說無妨。”

“父王,如今東臨王雖然已經封王就藩,但是那皇帝卻沒有給任何兵權,不知道父王可否……”

說到這裡,張巧兒便沒有說下去。

雖然自己是嶺南王的女兒,但這種事情多少還是有些難開口。

但沒有辦法。

之前劉子燁在床上已經對此事說過不止一兩次。

雖然沒有直說要借兵,但每次到關鍵時刻的時候劉子燁都會莫名嘆氣,說自己沒有兵權,一身練兵法門都無處施展。

所以,這次張巧兒回來便是想問問嶺南王的意思。

果然。

事關兵權之事,嶺南王已經沉默了一會兒,面容上盡是思索之色。

“巧兒,那蔣騰老兒手下的兵馬鎮守邊關,雖然東臨郡面臨東海,比之其他邊境守將要少,但至少也有四五萬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