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

他可沒有給鄧孑騫下令搞這個什麼運河,可是這鄧孑騫為何會這麼做?

除了自己,還有誰有這個能耐給鄧孑騫下令?

甚至,還能讓鄧孑騫瞞著自己行動!

想到這裡,劉子廷不禁深吸了一口氣,腦海中便浮現了那個來到這裡之後從未見過的一個人。

丞相,司空言!

能夠讓鄧孑騫聽話的,除了自己,也只有這位丞相能夠有如此能耐了。

合著,這鄧孑騫以運輸瓜果之由拿著那些銀兩跑去開鑿運河去了!

若不是有錦衣衛的存在,恐怕這個訊息不知道還得瞞著自己多久!

拋開私自動工不談,一想到此事的利弊。

劉子廷並沒有生氣,反而嘴角卻是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

開鑿運河。

罪在當代,功在千秋!

這是一項大工程,短期也根本無法完成,甚至勞民傷財!

就與那修築長城一樣,那時候的徭役要多慘就有多慘,可是長城建成之後卻是抵禦了多少外敵的入侵?!

誰都知道,這些都是很有必要做的事情!

“沒錯,就是這樣!”

劉子廷頓時就掌握了一個消耗大量財力的方法!

那便是行一些罪在當代,功在千秋之舉!

只要給予足夠的工錢,那些百姓還不是會自告奮勇地前往?

只要自己這一代能夠維持現狀,那就夠了!

人只有一世,但求自己這一世無恙也就夠了!

想到這裡,劉子廷的心中豁然開朗!

“這鄧孑騫,總是能給朕一個又一個的驚喜!”

不過,劉子廷知道,這都是丞相的功勞,於是目光便看向了趙賢,“丞相還未回京?”

“回陛下,還沒有!”

“也罷……明日就要上朝了,如此重要的朝會若是丞相能夠來參加就好了。”

劉子廷搖了搖頭,心中也不禁嘆了口氣。

因為這位丞相的種種行為似乎都在幫助自己,而根據自己的記憶。

這王彥也就只有丞相能夠穩壓其一頭。

若是丞相在,想必這王彥便也不會像之前那般猖狂!

其實劉子廷也不是沒想過派大量的人去尋找丞相的行蹤。

但越是瞭解丞相,他越是能夠感覺到這位丞相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