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六十七章 現實一定真實嗎?夢境一定虛幻嗎?(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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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這電影中的每一個人,並非因為他們是偉大的造夢者,而是因為他們都是那麼堅定而勇敢,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誰,從不忘記自己是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
我愛他們每一個人,是因為他們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一個美夢,但他們不會躲到自己的夢裡,我喜歡科布,是因為他始終記得,他是一個父親,他不能畏懼痛苦,躲進自己的夢裡,他要讓孩子們真實的握著他的手,看到他的臉。
即便是費舍先生,他一生中也許都在做夢,不知道自己是誰,而這一次,他不是沉迷於夢中,而是在他夢的最深處醒來。我看到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內心感慨萬千。
我們做夢,不是因為害怕,所以要把自己丟失到夢中,我們做夢,是為了找到從我們出生開始,就一直在我們心中的那個問題的答案——“我是誰”,與其說它一直在我們的夢中,還不如說,它一直在我們的心裡。
做一個夢想家,但永遠不會怯懦的躲進自己臆造的夢境中去,永遠勇敢的面對這冰冷而殘酷的現實,敢於問自己——“我是誰?”,這才是我心中了不起的人,也是我想要的生活。
看完盜夢空間,有朋友曾經問我,如果你想構架一個夢,你會選擇夢到什麼,我說,我也許會想再見我父親一面,我很想念他。
但是,如果我見到我的父親,他會和我說什麼呢?
我知道,他會說,別怕,有我在。
就像他活著的時候就常常會說的那樣。我還想見一見我曾經在夢中深愛過的少年,不過這一次,當我醒來的時候,我不會再覺得失望,因為每每想到他們,想到我在夢中做過的那些美好事,我就覺得這生活還是很美好的,誰說他們不存在?
我知道他們一直在,在我的心裡,我的夢裡,我的身體裡,從來沒有離去過。除此以外,我別無所求,如果此生是一個夢,就讓我睡到自然醒,所有的現實我都接受,愛夢想,也不拒絕現實。
當科布從夢中醒來之後,他向四周望去,曾經在夢中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夥伴都在,大家心照不宣眼神,這比夢還美好的一刻,你永遠無法在夢中體會得到。”
作為丈夫的劉飛同樣的不甘落後,很快地也寫了一篇影評!
“我們很熟悉的:莊周夢蝶,蝶夢莊周。
人生如夢,似真似幻,現實就一定是真實的嗎?
夢如人生,喜怒悲歡,夢境就完全是虛幻的嗎?
這可以稱為一部偉大的電影,也許這已不單是電影而已,他像那些偉大的前輩們一樣,構築了一個完整的世界,一個完整的世界觀,一套完整、嚴絲合縫的執行法則,一個夢境的奇妙世界,而最奇妙的是,你看到的一切都可能是假的。
其實,影片的概念真的是毫不新鮮,兩千多年前莊子就已經在自己和蝴蝶之間糊里糊塗過(不過我懷疑他也可能是夢到自己其實是豬呀牛呀之類的東西正在被拿去剝皮送禮只是蝴蝶好聽些)。
詩詞也總有“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夢裡不知身是客”之類的折騰。
疑惑的東西其實蠻多的:比如造夢師為何不造個輕鬆點的環境,總是搞些不得不讓同伴們在暴雨裡狂奔,在風雪裡博鬥的環境。還有,就不能給同伴們開金手指嗎。比如設計個“只要找到了按下去敵方就全滅的按鈕”之類的東西,然後帶其它人去找。
不過更讓我印象深刻的其實是藥劑師的房間裡,一群一群人正在夢中一起沉睡,而他們稱之為那才是醒來。
不過是十小時的事情,在另一個層面可能已經是出生到永眠的過程。
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國,一葉一菩提,剎那含永劫。
誰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只是多數時候沒辦法確定自己是否醒來。
現在的我坐在這裡打字,真正的我誰知道是不是正在史前時代邁著兩條小短腿張著血盆大口做霸王狂奔。
看了片子後,我相信很多人都很希望有機會的時候來一場清晰的,所願皆成的夢境。
這樣的生活,兩三天是天國,七八週是常態。過上一年怕是要無聊到赤膊滾刀山。沒有限制的世界有多無趣,想一想都要得羊癲瘋。
言歸正傳,這一次狗導演是真的抓住大家最深層次的癢處了。
我們每個人小時候都會對這個世界有一些不切實際的小想法,而且往往會以為只有自己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