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布開啟門,阿瑟站在他身後。

“恢復了你的意識了嗎?”

菲什爾苦惱地道:“讓我們走吧,我不知道什麼密碼,意識裡面沒有。”

科布琢磨著他的話,開啟電話,同時掏出手槍。

“那我們試試本能直覺,我們有人正站在你父親的辦公室裡,準備敲打密碼。”

他把電話舉到菲什爾的嘴邊:“第一時間進入你頭腦的六個數字,馬上。”

菲什爾抓狂地道:“我不知道!”

科布把槍轉過來對著布朗寧:“快說!”

菲什爾不得不開口:“5,2,8……4,9,1。”

科布放下手槍,聽著電話,他搖搖頭,切斷了電話:“你應該做得更好,給他們套上。”

阿瑟用袋子罩住了他們的頭。

科布和阿瑟把菲什爾和布朗寧推向麵包車。

菲什爾有些驚恐地道:“我們活著對你們更有價值.”

阿瑟讓菲什爾在後排就座,他用一個點滴器往菲什爾的面罩上滴液體,他的頭很快向前垂倒。“布朗寧”從頭上扯下面罩,現在變成埃姆斯了。

埃姆斯興奮地道:“他和他父親的關係比我們想象得還要糟。”

阿瑟有些疑惑:“這對我們有幫助嗎?”

說著他從麵包車裡的一個箱子裡拿出一支狙擊槍來。

科布:“問題越嚴重,精神上的宣洩作用也越強烈。”

他示意優素福跟著他上樓。

阿瑟問道:“那麼你怎樣調解他們之間如此巨大的生疏隔膜?”

埃姆斯說:“我正想辦法呢。”

阿瑟透過視窗排槍佈陣:“好吧,動作快點,菲什爾的投影正迅速集結,在我們全部被封鎖包圍之前,我們必須突出去”

阿瑟射倒兩名狙擊手,科布和優素福小心翼翼地把李騰抬進麵包車裡。他痛苦地呻吟,林妮在給他做包紮,並且檢查他的繃帶。”

阿瑟怎麼樣也解決不了最後一名狙擊手,他在一堵牆後躲藏的太嚴實了。

埃姆斯突發奇想:“既然做夢,就該做個大點的,阿瑟”

說著,他把一個手榴彈當做子彈推上槍膛,開火,狙擊手在空中炸翻,阿瑟有些驚訝地看著埃姆斯。

埃姆斯得意地道:“是不是該這樣?”

他們爬上面包車,麵包車駛入傾盆大雨的街道,阿瑟開啟裝置箱分發管子。

科布:“現在我們需要把菲什爾的敵意從他父親身上轉移到布朗寧身上去。”

埃姆斯說道:“我們需要想象力”

林妮問道:“那我們豈不是毀了他的這樣一層正面積極的關係?”

科布搖頭:“不,我們修復了他與父親的關係,從而暴露了他教父的真正本質。”

埃姆斯:“該死,我們應該可以在菲什爾身上榨出和李騰一樣多的東西。”

阿瑟不贊同:“他的警衛怎麼辦?如果我們進一步深入下去,情況會變得更糟糕。”

科布:“我們引入查爾斯先生吧。”

阿瑟第一時間搖頭:“不!”

埃姆斯卻不知道他們說的是誰:“查爾斯先生是誰?”

阿瑟連忙道:“這是個壞主意。”

科布認真地道:“阿瑟,我們一到達那家飯店想接近菲什爾,他的警衛隊就會緊隨著我們,我們引入查爾斯先生,就像在斯滕恩那一次做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