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和那個死胖子不同,這是個有名的律師,所以媒體都爭相報道。

局長也面臨著很大的壓力。

他告訴沙摩塞,律師死於失血過多,地板上還留下了“貪婪”的單詞。

局長的話讓沙摩塞頓時就留心了起來!

但是聽到局長把案子交給米爾斯來辦,他就不再說什麼了。

兩人又聊起了沙摩塞退休之後的想法,局長說退休了你就不再是警探了,可是沙摩塞卻直言正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想退休。

沙摩塞說了一個案子,他說自己已經不懂人們在想什麼了。

就在這個時候,局長交給沙摩塞一個瓶子,是法醫在那個胖子的胃裡面找到的,一塊塑膠片。

但是沙摩塞依然沒有太在意,一直到臨走的時候,局長說:“是兇手給他吃的!”

他才有些愕然地轉過頭來。

重新回到案發現場,他發現那些塑膠片是冰箱底下的地板刮下來的。

移開冰箱,他看到了兇手在冰箱後面留下的用油脂寫下的單詞“暴食”!

而且還找到一張兇手留下的便籤。

上面寫著:“路途漫長而艱苦,一出地獄即光明!”

沙摩塞知道這只是個開始,他分析道:“天主教有七大罪,暴食、貪婪、淫@欲、懶惰、驕傲、嫉妒、憤怒!”

所以,他認為還會有五個命案!

“我不能接這種案子!”沙摩塞說道。

他之前就說過了,他不想在退休前還有案子沒辦完。

他指了指米爾斯說:“他想接!”

然後就離開了。

米爾斯的態度和沙摩塞是截然不同的,他表示自己隨時待命。

這個時候,可以說案件才開始正式展開。

鏡頭轉換,又是一個雨天,沙摩塞攔了一輛出租,看到車外面不遠處又有人圍在那裡,顯然又是有案子發生。

司機問他去哪,沙摩塞很是厭惡地說:“遠離這個鬼地方!”

可是下一刻,他卻來到了圖書館,可是裡面的人卻在打撲克,這讓沙摩塞很不理解,他說,你們擁有著浩瀚的知識的書城,可是你們卻通宵打牌!

說這句話的時候鏡頭切到了遠景再次將他置身於空曠的圖書館裡,這讓他與保安們有一定的距離,其實這也是心理和逼格上的距離,老警是個優雅的睿智偵探,而這群保安則是一群老普信男,同時老警探的身影又是那樣的落寞,這與老警探即將退休的情況是十分契合的。

陳問不由地感嘆,李易真的是越來越厲害了。

而這段戲中的圖書館的佈景燈光和影調,整個圖書館都是綠色的檯燈影調也十分昏暗。

作為演員,他們雖然不是導演,但是卻也對這些東西不是一無所知。

老探員沙摩塞在圖書館的書架前走動,鏡頭也不斷跟隨他運動!

鏡頭突然切換到了米爾斯家裡,他也在工作著,看著那令人作嘔的案發現場的死者的照片,鏡頭交錯著,沙摩塞在圖書館裡面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書,但丁的“神曲”!

寬曠的圖書館裡面,其他保安都在打牌,只有沙摩塞獨自一人在那裡翻看著書籍,不時地在筆記本上記錄著。

當然,米爾斯這邊是邊思考邊玩筆顯得十分浮躁和沙摩塞的沉穩形成一種對比。

這其實是推理的鏡頭,但是讓觀眾都無比驚訝的是,這一場戲,竟然一句對白都沒有,而是透過畫面的不停的交錯,兩個人的畫面的不斷切換也讓觀眾明白兩個個人逐漸想到一塊兒了,而且大家都知道老沙摩塞並不願意接受這個案子,所以很明顯的他是在幫米爾斯查資料。

兩個人的畫面的不斷切換,透露出來的資訊,也讓觀眾知道,這一老一少兩人逐漸想到一塊兒了!

星期三很快地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