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終於明白,自己錯在哪了,看著女友的樣子,他生氣地把信揉成一團,可是她卻揀過去又小心展開。

秋山終於惱怒起來:“陳冰已經不在了!他更不可能寫信給你!”

“我很難過,林穗,你總是坐那邊的位置,我們三個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也總坐那個位置。”秋山說著。

“那時候他就像約你和他一起出去,都還記得嗎?”

“而我也想約你。”

“那時以前,他從未對任何一個女孩那麼主動過,當時我應該先採取主動才對,要是我這麼做的話,現在怎麼可能會是這樣的?”秋山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

“去海市看看吧,去找另外一位,叫陳冰的人!”

安靜的房間,木質桌凳,咖啡徐徐冒著熱氣。秋山又達成妥協,他向林穗看似輕微實則嚴重的固執妥協,向自己漫長深沉的愛妥協。鏡頭拉高,兩個人隔著張桌,似隔著條寬闊的河流,河流裡沉沒的是林穗那成為歷史的戀情,要邁過去很艱難。

他愛她,所以選擇了妥協,他知道,如果不把這件事搞清楚,林穗永遠不可能死心。

鏡頭一轉,他們來到了陳冰的故鄉。

結果讓他們驚訝的是,提到陳冰,秋山的一個朋友居然認識。

而且還說從小就認識,說對他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另外一邊,女陳冰的感冒越發地嚴重了。

媽媽本來要和妹夫一起去看新房子,他們住的地方已經是危樓了,可是爺爺不願意離開。

而透過交談,也點出了,陳冰的父親是死於感冒轉肺炎。

結果,陳冰卻被送去了醫院。

他們把陳冰丟在醫院,然後開車去看房子,這讓陳冰很是氣惱,可是沒辦法,來都來了。

鏡頭切換,男陳冰的同學帶著林穗和秋山一起來到陳冰曾經住的地方,果然早就已經被改成了公路了。

可是林穗卻百思不得其解,因為第一封信的確是被寄到這裡來的。

醫院裡,女陳冰坐在椅子上,走道上,突然醫生和護士腳步急促地推著一個擔架床。

這讓陳冰想起了當年她父親去世的時候的那一幕,她一路小跑著追了上去,連圍巾落在地上都不覺。

她彷彿看到了母親和爺爺在叫她。

她一步一步地朝著那邊跑去,記憶如同潮水一半湧現。

門開啟,彷彿時空穿梭,門外的人是那個同樣的叫陳冰的少年。

“陳冰!”護士在門口喊著!

“陳冰!”教室裡,老師在講臺上喊著。

陳冰抬起頭來,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