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雉張口結舌,只覺三觀碎了一地,整個人都不好了。

畢竟,她可是認定了秦墨是始皇帝的私生子,而元嫚與秦墨是兄妹呢,最起碼也是個同父異母的兄弟。

而剛才那荒唐一幕,簡直……媽耶,上層貴族圈子也太特麼亂了!

……

與此同時,逃出帳篷的元嫚,正好遇到提著一桶熱水回來的虞姬,兩人險些撞個滿懷。

“長公主,是來見君子嗎?怎這般快就走了!”虞姬疑惑道。

元嫚做賊心虛啊,看到她就更心虛了,強自鎮定道:“秦相已然睡下,我改日再拜訪。”

虞姬不疑有他:“唔,那便恭送長公主。”

元嫚在恭送聲中快步而去,走出一段距離後,終於遇見了自己的侍從僕婦,羞怒道:“你跑哪去了?”

僕婦訕然:“僕腸胃弱,克化不了魚鮮,方才腹中難受,去如廁了。”

元嫚無奈,也不好責罰她,想到方才的被抓現行的場面,窘迫羞惱之餘,卻是……莫名的打了個激靈……似乎被人發現……比偷偷摸摸更有罪惡感……

……

……

次日,清晨。

秦墨早早起床,一番洗漱後,向魂不守舍的呂雉道:“你去通知張良等人,讓他們和九族部眾,以及五千戰俘,都做好準備。”

“晚些,陛下會召見或巡視他們。”

“啊?哦哦,知道了!”

呂雉愣愣點頭,起身逃也似的出了帳篷。

虞姬看著她背影消失在帳外,奇怪道:“君子,她怎麼了?自昨夜泡茶回來,便這般古里古怪的?”

“看到了不該看的。”秦墨隨口道。

虞姬恍然點頭,她大抵以為,秦墨口中的不該看的,是呂雉昨夜撞鬼了,便道:“僕還以為,她是怕僕不接納她?”

秦墨愣了愣:“你接納她做甚?趕緊將她送回家,讓之與家人團聚才是正理!”

虞姬桃花眸微眯,撇著紅唇道:“君子最愛熟婦,難道不曾受用過這婦人?”

秦墨:“……”

秦墨很憂傷,無奈道:“連你也信那些流言蜚語嗎?我愛不愛熟婦,你難道不知?”

“再說,這位呂小娘只是長相成熟,其實也就比你大三歲,更不是什麼已婚婦人,莫要詆譭人家女子的清譽!”

虞姬聽得愕然,半晌才又幽幽道:“縱然不是熟婦,她也無甚清譽了,君子受人貼身服侍,難道還想送走了之?”

話糙理不糙,秦墨啞口無言。

確實不能不管,朝夕相處共患難的貼心人,咋說也不能便宜劉季那個老氓流……

“那便不送回,先給其家中送個信報平安,正好越人諸部信服她,我還需仰仗。”

秦墨很霸氣的一句決定了呂雉未來命運,然後起身道:“我去面見陛下,你再睡會吧。”

說罷,起身出了帳篷。

公孫業和孫子孫女已經起床,正在給小犀牛餵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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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倆娃子見秦墨出來,便撲上來纏著他玩,一左一右抱著腿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