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隻手穿過黑絕的胸口。

承受不住如此龐大查克拉的白蛇爆成了一堆血肉碎塊。

「錯了。」空氣漩渦中走出一個人,是消失不見的帶土,「黑絕。」

「你不是復活輝夜的人,這一切也還沒有結束。」

黑絕的腦袋竭力試圖向後轉動。

「不能動...」

白蛇爆炸鋪蓋的血跡化為封印咒文從它的腳下一直蔓延到頭顱頂部。

「桀桀,你憑什麼認為自己的智力優於別人,是能夠利用一切的人?

「認為只有自己是特殊的,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

帶土嘲弄道:「黑絕喲,你其實也和其他人一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當中...那個由我為你製造的幻想。」

「帶土,你在說什麼?」黑絕掙扎道:「你不過是我的棋子,你到現在還被我的分身掌控...」

說著,它喚醒了自己附著於帶土體內的意志化身。

「這你也說錯了,掌控帶土的人...」

帶土摘下面具,露出了猩紅色的雙眼,染血般的嘴唇,赤發隨風舞動。

「是我重樽噠!」

「這,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白絕大口喘息著,興奮到全身直顫顫。

它雙手捂住臉頰,一副要衝完了的表情。

這可太有趣了,和它朝夕相處的黑絕居然不是斑的意志。

而是一個被稱為輝夜姬的人的意識。

並且還謀劃了一切。

然而更重要的是,帶土為什麼會是重樽?

白絕感覺這場戲有趣到自己思維都跟不上了。

「這不可能。」黑絕想不通,究竟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白蛇右眼的寫輪眼化為萬花筒的圖桉,帶土被丟了出來。

帶土虛弱的趴伏於地面。

「黑絕,從我與重樽交手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經不再是我了。」

「什麼,不,這說不通...」黑絕的眼神呆滯。

在那之後,它和帶土還相處過很長一段時日。

它不相信重樽能演出帶土那傻模樣。

「那確實是重樽,是被我所操縱的重樽,是沒有意識的分身。

「那天,你懷疑我的神威空間內被動了手腳後,我就進去檢視。

「然後被埋伏在那裡的重樽瞬間制服,並奪取了眼睛。」

黑絕聞言回想了起來,當時帶土進入神威空間後,確實墨跡了一會兒才出來。

「不,這說不通,你操縱重樽的分身?你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不告訴我?」

「沒用的,那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的言行都受到限制。

「在操縱重樽血肉之時,每一個舉動都會經過重樽的判定,之後血肉分身才會呈現。

「最初,我的反應常常遲鈍呆滯,可你並沒有發現異常,忽略了這個細節...

「還有,那之後我始終保持在虛化狀態,你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