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著日差向前挪動的寧次總算走到了庭院。

他看到了開著白眼蹲在外走廊前的日向謬。

日向謬正用手在木板上摸索著什麼。

他注意到寧次在看他,站起身語氣與表情均沒有起伏變化的說道:

“我不會幫你背過去的。”

寧次面無表情,也沒有回應,揹著自己的父親繼續向前移動。

日向謬也不再管他,看著手上的泥土顆粒,放在指肚間不斷揉動著。

這個硬沙般的手感,不屬於日向族地內適宜種上名貴花草的土地。

來自忍者學校的訓練場。

他的眼睛透過牆體,透過房間裝飾,透過衣服,透過人皮,筋肉,體液,骨骼,抵達了盡頭。

鬆開手向後甩動,一粒木黃色的硬沙隨風飄遠。

……

寧次揹著有他兩倍長的日差。

日差的雙腿摩擦著地面,沾染了土灰。

但寧次無法顧忌,只能毫不停頓的繼續向前走著。

至少他要為父親找一張床。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庫魯依的胸腔敞開,核心的蓋子也已經掀開。

裡面白蛇的臉直視著寧次,卻又好像穿透寧次在看其他的什麼。

他因布都御魂而觸發的回憶,有一部分和現實印證後,可以確認為假。

但也有一部分和現實相輔相成,構出了一段經歷的原貌。

雖然這回憶真假摻半,但它勝在完整。

哪怕只有一半是真,那也讓白蛇記起很多事了。

他看了看寧次眼中的怨毒,又看了看日差拖在地上的兩條腿,嘴角勾起譏諷。

“日足會畫一幅畫麼?在這片土地燃燒起來時,凸眉的老人會團團轉,都囔著後悔沒有把你殺死麼?”

白蛇很好奇。

可惜時機不對,導致他無法等待漫長的幾十上百年,見證另一個有趣又波折的故事。

按照劇本,寧次接下來應該...

不,按照個屁的劇本,寧次的起點要比他高的多,也比他幸運得多。

傻了才跑去和有浪忍當首領的山賊混。

就算按劇本走也應該類比一下。

比如:

寧次安頓好父親後,前往火影大樓,拜入火影一系,和火影...呃,拜把子喝酒就不用了,畢竟不是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