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磷拔出槍尖,大口喘著氣。

血液順著槍尖流淌到她的手部,將指節染紅。

白蛇張開五指將手放在她的頭頂。

“要跟我來麼?從今以後,再也沒有人能奪走你的任何東西。”

香磷抱著血液長槍低頭沉默了好一會兒,“可以帶上我媽媽嗎?”

白蛇扭頭看向香磷的母親,眼睛微微眯起。

“很遺憾,孩子,她屬於已經被奪走的那部分。”

香磷不知所措的抬起頭,頓了一秒後連忙轉過頭看向母親。

只見她的母親已經沒有任何反應,胸腹不見起伏,呼吸聲微弱到幾乎聽不見。

“怎麼會這樣...”香磷呆滯了兩秒,撲向她的母親,不斷搖動著,呼喚著。

接著,她想起了自己的能力,將手腕伸向了母親的嘴部。

她的母親似乎還保有意識,嘴唇動了動,但沒有咬向香磷的手腕。

只是抬手摸了她的頭髮一下,就垂落了下去。

“為什麼...”香磷跪倒在地上。

緊接著就情緒崩潰的大哭了起來,“為什麼!?”

白蛇即便沒帶夜希的白眼也大致判斷得出原因。

死因多半是長期查克拉透支過度,外加被灌下了英雄之水。

之前被運到醫院時經過走廊,他隱約聽到草忍要給香磷的母親喝稀釋過的英雄之水。

就草忍的科學和醫療水平,那所謂的稀釋英雄之水聽著真的很可笑。

那可不是混點水就能稀釋的東西。

“我的媽媽,為什麼會死呢?”香磷眼神呆滯的問道。

白蛇走上前,右眼化為血水,重組為寫輪眼。

伸出兩根手指按在香磷母親的手臂上,輸送查克拉。

“她的身體長期透支查克拉,而且營養不良,各類器官也有受損...”

白蛇掃了一眼她手臂上的紫色牙印。

“這些瘀傷,應該也沒有恢復的跡象吧?對漩渦一族來說,這很不正常,她的身體早就已經出問題了。”

白蛇收回了手,右眼中的圖案消失,“能撐這麼久,應該是放心不下你。”

香磷沒有反應,就那麼呆滯的跪在那裡,眼中沒有任何光彩。

就和放棄了生活的希望的人一樣。

“也許我不該毀滅草隱,而是把它留給你。”

白蛇發現自己似乎無意間奪走了香磷的生活目標。

她現在是個復仇者,就和原著中的佐助一樣。

或許還和年幼時的重樽一樣。

但糟糕的是,草隱的毀滅對她來說,就相當於佐助在正式成為忍者前,宇智波鼬就已經被殺了一樣。

被仇恨驅動的人,一但失去仇恨的目標,那前進也就失去了意義。

原著中帶土很快就幫佐助找到了一個新的復仇目標,那就是木葉,讓他能繼續在仇恨的驅動下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