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殺了很多人,毀滅了渦潮村。”

香磷的母親不願意相信他的話。

在白蛇的坦言下,這輩子不停地逃亡生活都變得沒有意義和可笑。

如果重樽根本沒有在追殺她,那她帶著女兒在這裡受苦,為的究竟是什麼?

白蛇歪著腦袋,思考著種種可能的原因。

“我認為,在一個一生圓滿的老人將死之際,當著他的面毀掉他最在乎的家族,將是最有效的懲罰。”

聽到這句話,香磷的母親想起了那幅畫上的標註。

漩渦一族為了和千手一族結盟,有著更好的未來,顧及名譽,沒有接納風塵女子的孩子重樽。

卻反倒因此給漩渦一族招致了滅亡。

真是太諷刺了。

“何況...”

白蛇繼續道:

“在碾過螞蟻時,你能保證只碾死特定的幾隻麼?”

香磷的母親不知該說些什麼。

再次見到重樽,心中居然沒有想象中的恐懼,只感到解脫。

“這是你的女兒?”白蛇眼神掃向香磷。

“是...她叫香磷...”似乎是因為精神從緊繃一下變得放鬆,香磷母親的狀態變得萎靡。

紅髮,紅眼,戴著眼鏡,還叫香磷,應該沒錯了。

“你,你好...”香磷看上去有些懼怕白蛇。

曾經在她眼中不可反抗的草隱村,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就化為了廢墟。

天上降下的暴雨,阻止不了那不斷往上躥的焰苗。

村中硝煙瀰漫,草忍的哀嚎已經聽不到了,這一刻,毀滅不再是一個詞,而是一個畫面。

而給草隱村帶來毀滅的。

就是眼前這個彷彿從血海里走出來的男人。

“眼睛裡沒有光,膽子看著也小。”白蛇評價道。

香磷和她的母親都不敢說話。

“我聽說,你們在草隱村過的並不好?”白蛇疑惑道。

其實這是他非常不理解的地方,哪怕想破腦子,都想不通的疑點。

龐大的查克拉,強無敵的治療能力,還有頂尖的感知能力。

這要扔到一個正常的忍村,哪個首領會不大喊著人才的將她們保護起來?

再不濟,不幸的跑到了一個全是帶惡人的忍村,那也不至於混成這批樣啊。

香磷她媽能治療,她也能治療,那姑且就可以當這種治療能力是可遺傳的。

那麼,此時有三個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