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幼,這不是親愛的小紅豆嗎?

這麼長一段時間不見,怎麼還是這麼拉啊?

嗯...不過最起碼,有在練習,不是成天瞎跑著玩。

摘下護額,藉著月色的反光,白蛇確認了自己儀表正常。

元素瓶的變形術沒解除,他依舊是卡卡西模樣。

白髮...還是翹著的,但相較於卡卡西,略微有一點點往下趴。

不確定是變形的時候沒調整好髮質,還是說沒用專用的髮膠。

話說,忍界有髮膠這東西嗎?

算了,問題不大。

將面罩向上拽了拽,白蛇直熘熘的走進訓練場。

等紅豆聽到呼吸聲轉過腦袋時,白蛇抬起手,學著卡卡西的語氣,彎著獨眼,抬起右手。

“喲。”

“卡,卡卡西前輩?”紅豆顯然是認識卡卡西的。

但卻一臉天塌下來的表情。

卡卡西前輩居然會來訓練場?難道忍界末日要到了嗎?

見紅豆表情不對,白蛇便主動開口,主導話題的方向。

防止紅豆說出什麼卡卡西能答上來,但他卻答不上來的話。

“你是在這練習‘分身術’?”

紅豆訕笑著踩炸了自己那缺漏百出的分身。

“沒,沒有呀,你是不是看錯了?分身術這種簡單的忍術也需要練習嗎?”

你當我瞎是麼?

白蛇翻了個白眼,“說實話。”

“沒有。”

“說,實,話。”

“是...”紅豆低著腦袋,“今天考試的題目是分身術,這是我最不擅長的忍術。”

說到這裡,紅豆眼淚汪汪地抬起腦袋。

“要是明天補考還不合格,我就沒法畢業了。”

畢業?

說起來,這個時代,忍校已經從戰爭時期的三年制改為六年制了來著。

而紅豆因為年齡原因,是直接跳級來到高階班的。

這種生涯大事,真虧紅豆剛才還能嘴硬,而不像我這個“卡卡西”求助。

“畢不了業就畢不了唄。”白蛇滿不在意的說道。

大不了就像鳴人那樣,把忍校上成九年制。

反正孤兒上學也不用交學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