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鐺,鐵欄門重重合死,送完飯的湯忍憤怒的瞪著白蛇,但忍住了即將罵出口的話語,憤然離開。

白蛇倚著冷冰冰的牆坐在地上,也不管幹淨不乾淨,兩眼怔怔,好像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

在外面打探情況的白蛇靈體感知到身體這邊的動靜,飛了回來。

瞥了一眼放在地上那鐵盤子裡的牢飯。

他又進監獄了,不過這次只是暫時的。

他的罪名是刺殺湯隱村首領,攪亂兩國同盟關係。

但他畢竟是守護忍,所以只是關在這裡,等阿斯瑪和自來也完成了任務,一同遣返。

而在這期間,他還必須得被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不能受半點委屈。

而現在,已經是他進監獄後的當天晚上了。

白絕從地上鑽出,有聲有色的講著另一邊的情況。

“兩邊已經動起手來了,而那自來也還挺鬼,那個蛤蟆應身之術就是個偽裝自己已經離開的幌子。

“只見那蛤蟆後背的人臉一縮,嘴巴一張,自來也的腦袋就從蛤蟆嘴裡鑽出來,從頭到腳開始變大。

“聽他給阿斯瑪的解釋是,他出去蒐集情報的其實是影分身。

“而本體藏在蛤蟆肚子裡,偷偷觀察著外面的情況。

“在影分身消散並帶回情報後,自來也就知道那不是幻術,和馬已經死了。

“因為大蛤蟆仙人的預言,他確定被害的和馬不是鬼,所以故意躲著觀察你...

“噢對了,還沒給你講過,那個預言就是......”

白蛇的靈魂鑽回身體,抬手打斷了喋喋不休的白絕。

“這些無關緊要。”

他的靈魂就在現場。

發生了什麼他一清二楚。

但現在讓他苦惱的是那個血字,以及看到了和其他人不同的景象。

他原本懷疑是幻術。

但靈魂離體後檢測了一遍卻發現自身查克拉正常,沒有任何中幻術的痕跡。

白蛇有些心累。

自從穿越到忍界以來,還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情。

元素瓶解決不了的就靠腦子,靠腦子費事的,就用元素瓶。

一直是這樣的。

但現在,他感覺腦子算個屁啊。

詭異且防不勝防的秘術才是無敵的。

如果他沒瘋,那麼他看到的血字是真的,後面看不到血字了也是真的。

那麼,排除所有不可能,真是他瘋了?

這邪神教的秘術,還能把人腦子搞壞不成?

換個身體能解決這影響不?

見白蛇還在糾結血字的問題,絕有些無奈了。

“阿樽,你是不是太鑽牛角尖了,有些事,想不明白咱就不想嘛。”

然後就像宇智波斑那樣被黑絕掏心掏肺?

白蛇冷冷地瞥了它一眼,沒說出反問。

什麼事都不去想明白,而是選擇渾渾噩噩隨大流的人,當不了主角,更當不了反派。

身為註定的大反派的他,可不想像其他人一樣,被鳴人嘴遁幾句,再來幾聲帶把幼,就能完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