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唯一所需做的事,就是等待,等待不可能回來的父母回來。

他的奶奶千代,給他買了很多兒童故事書。

但他都不感興趣,唯獨對忍者傳聞感興趣,每晚睡前都會要他奶奶講給他聽。

其中,他最愛聽的就是“重樽”的故事。

那真是不是一個適合睡前講給小孩子聽的故事。

但兒時的他,對重樽那種肆無忌憚的瀟灑人生充滿了嚮往。

重樽從來不會等待,沒人敢讓他等待,哪怕只是一秒。

重樽從不會像他這個留守兒童一般被困在哪裡。

這位無拘無束的強者,想去哪,就去哪。

聽說他闖進忍界最為森嚴的監獄“鬼燈城”,只是為了看看朋友。

他沒帶刀劍,也沒有手下跟隨,只帶了兩壺酒。

因為他的朋友失約了。

強大的瀧忍村,將他的朋友投入了鬼燈城監獄。

重樽喝完了酒,和朋友對著月色聊著天,在隨心的交談中,向瀧忍村下達了判決。

強大的瀧忍村,衰敗的瀧忍村,這全在重樽的一念之間。

這是蠍最喜歡的故事。

他喜歡這種隨心所欲。

他聽說重樽也是紅髮,聽說重樽也是孤兒出身,也有悲慘的童年。

這給童年的他,帶來了許多安慰。

所以,為了追趕身為“弒影者”的重樽,他也成為了“弒影者”。

同時,這也是模彷,故事中的報復。

瀧忍村將重樽的朋友投入了監獄,害得他白等了許久。

於是重樽做出了報復。

而砂隱村的風影,將蠍的父母派去了戰場,害的他也白等了許久。

所以,他也做出了報復。

小孩總是善於模彷。

他沒有父母可以去模彷,他的奶奶身為砂隱顧問總是很忙。

但是不怕,他可以模彷重樽,模彷這個人人畏懼的魔人。

沒人能想到,在他被安排到和重樽一組後,已經枯竭的心靈中,燃起了“興奮”這一情感。

他想把重樽製成“人傀儡”,日日瞻仰,模彷,併成為。

但看來是行不通了。

重樽和故事中一樣強大,一樣詭計多端。

總是一副“我還沒出力,你怎麼就倒下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