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熘。

他舔了一下苦無,“你們可比湯隱的窩囊廢強多了。”

“呵。”白蛇抽回手,刀刃在飛段的脖頸上留下一道紅線。

“建議你以後將護額戴在脖子上。”

“謝謝提醒。”飛段立馬摘下頭上的護額,系在了脖子上,將那道紅線遮掩。

阿斯瑪也收回抵在飛段腎部的拳刃,轉過身看著這個目無法紀的少年。

“你剛才的舉動,不怕引起木葉與湯隱村的衝突?”

飛段撇了撇嘴,“你以為我們湯隱怕你們木葉嗎?”

“嗯,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怕。”阿斯瑪面無表情的回道。

他說的是毫不誇張的實話。

不算他的身份,單單就是一個普通的木葉中忍,到了小忍村後,燒殺搶掠全憑心情。

最多就是被遣回木葉村,接受批評。

難道小忍村還有膽量指著大忍村的鼻子要求賠償嗎?

隨便一個木葉的正式上忍,帶幾支由精英中忍組成的小隊,就有機會屠滅一個小忍村。

絕對懸殊的力量差距,讓大忍村和小忍村之間沒有平等可言。

木葉村與湯隱村就是這樣。

阿斯瑪相信飛段雖然還很年輕,但肯定懂。

飛段的表情有些扭曲,有些猙獰,肉色的面頰有些發紅。

“那就來單挑試試啊,看看你們木葉忍者,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強。”

作為湯隱年輕一代的最強者,飛段也是有傲氣的。

囂張跋扈的他看不慣大忍村的囂張跋扈。

“我拒絕。”阿斯瑪想都沒想就回絕了。

先不論他是什麼身份,單論素質,作為一個合格的木葉忍者,他還是要考慮外交形象的。

旅館內看戲的旅客紛紛出口嘲笑。

“湯忍村的小忍者居然也想和木葉村較量?”

雖然他們不懂忍者,但五大村的地位還是很清楚的。

忍界有這樣一個衡量標準,小忍村遇大忍村,忍者自動降一級,而流浪忍者自動降兩級。

也就是說,小忍村的首領,對標的是大忍村的中忍。

而浪忍中自稱上忍的,也就大忍村下忍的水準。

嗤笑聲傳入飛段的耳中,讓他本就漲紅的臉更紅了,眼睛中也冒出了血絲。

“都閉嘴!”

他瞪著阿斯瑪,強行扯出笑容,“我,知道邪神教的情報,非常機密的那種,連村長都不知道。”

“是什麼?”阿斯瑪那正準備點燃香菸的手放下。

“打贏我,就告訴你。”飛段摩拳擦掌,活動著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