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截掛滿倒刺的舌頭耷拉了下來,其長度足以舔到自己的脖子。

而這截舌頭上刺了一截斷裂的木棍,創口處正滲著血。

“這是...”

白蛇捋了捋自己的舌頭,感受著有些扎手的倒刺。

他想起來了,他曾經在和角都趕路的時候,操縱過一頭熊。

最初幾天沒什麼異常後,他就將此事忽略到了腦後。

想不到居然在吃飯時出現了異變。

可...為什麼是舌頭?

不該是熊的力量嗎?

這能力特麼的有問題吧?

白蛇將木刺從舌頭上拔出,丟在了水潭裡。

偏過頭確認沒人跟上來後,他舔了舔自己的手背。

刮的有些疼,但沒留下什麼傷口,但更用力些就不確定了。

不過攻擊力肯定比不過苦無等忍具,用舌頭舔人絕對無法成為攻擊手段。

這也太坑了吧,一點卵用沒有啊。

難道他還能用舌頭給自己搓澡不成?

好在舌頭上的倒刺是可以收起來的。

而舌頭的長度,不需要用“變形”來改變,只要不把他舌頭扯出來,就沒人會察覺。

確定自己的儀表沒什麼問題之後,白蛇根據兩次使用“木+土”能力的反應大致明白了這個能力的效果。

操縱飛禽走獸,如臂指使,連擁有查克拉的通靈獸都可以輕鬆操縱。

不知道上限在哪裡,也許根本沒上限,全看點數消耗多寡。

說不定數量足夠的話,連十尾都能操控。

這是第一個效果。

第二個效果,與其說是獲得被操縱生物的能力。

不如說是把自己變得和被操縱的生物更相似。

目前來看,哪部分變得相似應該是隨機的。

也有每種生物都是固定的這種可能。

白蛇希望是後者,如果是後者的話,他就可以用這具身體做實驗。

然後湊一套適應性極佳的“動物能力”給本體。

但這不是現在該考慮的事。

離開篝火的時間太久,自來也等人肯定會懷疑的。

畢竟自己之前的舉動,多少有些可疑。

走出樹林,一眾人都已經撲滅了篝火,清理起了痕跡。

“還好麼?”阿斯瑪問道。

在他問話時,自來也也在暗中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