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這邊!”

木葉忍者被爆炸聲吸引,一個個的聚集在了監獄外。

“快看,這是...這是犬冢顎大人的屍體。”

“顎大人可是上忍,怎麼會這麼簡單就死在這裡?”

扛著金剛棒的猿飛日斬火速趕往這裡,他表情壓抑著憤怒。

這裡,距離他們先前搜捕的位置相差甚遠。

該死的重樽居然把他們耍得團團轉!

看到地上犬冢一族的屍體, 和沒來得及放出去的訊號彈,猿飛日斬臉色更是一沉。

“重樽為什麼會來這裡...等等,難道是?”

猿飛日斬突然想起,重樽曾以白蛇的身份,在這裡蹲過大牢。

難道說,就在那個時候,他暗中在木葉監獄裡落下了一步棋子?

“所有人, 五人一組,準備突入監獄, 不要散的太開。”

“是!”

一名忍者率先去推監獄的大門,隨著門裂開縫隙,

他的童孔也開始顫動,額頭上佈滿了汗珠,手心在鐵門上滑了幾下。

吭康,鐵門推開,忍者後跳一步,警戒起了意外。

嗒嗒嗒的腳步聲從空曠的監獄內部傳出。

猿飛日斬握緊手中的金剛棒,雙腿邁開,微微彎曲。

身旁的忍者用力吞了口吐沫,汗珠落在眼睛裡,可卻不敢眨眼。

人影從監獄裡走出,天上的烏雲移開, 皎潔的月光灑向地面,

驅散了周圍的黑暗,讓這裡亮堂了起來。

一個紫發的女人站在那裡,她左手拿著一件破損的大衣, 右手提著一柄斷刀。

而身上穿著一件露臂的黑色忍者背心。

“什,什麼人?”

人群中,有人趁著火影在場,大著膽子出聲問道。

紫發女人沒有回答,好像不太會走路一樣,歪歪斜斜的往前走了幾步。

“停下!”一名忍者顫抖的往女忍的腳底射了一枚苦無。

離近了,他們才藉著月光看清。

女忍的左臂和頸部左側有大片腐蝕液造成的疤痕,看起來十分猙獰和詭異。

再加上那沒有高光,彷佛死人般的眼童,明顯不是善類。

“你是...”猿飛日斬皺起眉頭,心中驚疑。

雖然臉上畫著很重的妝,但他依然認出了這個紫發的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