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清風掃過,蕩起遮擋住白蛇面容的髮絲。

他那勾起的,帶有蔑視意味的嘴角暴露在了盜匪們的視線中。

“嘎嘣”,他捏著拳頭,一步一步向著盜匪頭領走去。

而角都則是雙手交叉揣在滿是補丁的袖子裡,一動不動,一副看戲的樣子。

“喂,頭,那人不會是忍者吧?”

白蛇淡然的作態讓一眾盜匪緊張不安。

盜匪首領吞了口吐沫,腦海裡那鼓囊囊的錢包和裡面大把的銀票一閃而過。

只要幹成了這一票,至少半年內,他們都不再需要做這種把腦袋別在褲腰上的送命勾當了。

“忍者老爺們怎麼可能打扮的這麼寒酸!”

他察覺到了不對,但貪婪與對短暫安逸的追求勝過了謹慎。

“寒酸?”角都低頭看了看自己那滿是補丁的大衣。

仔細回想,上一次買衣服的時候還是上一次。

那時候,他還不是很愛錢...

白蛇察覺到了身後角都的動作,嘴角不明顯的動了幾下。

角都的那件外衣,可能和這夥盜匪的爺爺是一個輩分的。

多虧了地怨虞的修補功能,不然還真沒什麼衣服能穿這麼久。

心念轉動間,白蛇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而是越走越快。

盜匪首領牙齒一咬,橫揮著手中的狼牙棒就迎了上來。

砰,白蛇腳下的地面突然崩裂,他的身影宛如一道雷電,轉瞬間停滯在盜匪的身前。

而狼牙棒,才剛剛揮舞起來。

白蛇的手中結著某種術的印式。

“獅子搏兔尚需全力以赴,木葉流秘傳體術...”

角都動了動眉頭,這個印,這種體術,他從來沒見過。

“撩陰腳。”

白蛇的右腿唰的彈起,宛如一根棍子般向上抽打在強盜首領的兩腿之間。

強盜首領的嘴巴張成0型,兩腿筆直繃緊,身子向上彈起了兩米有餘。

他鬆開了狼牙棒,而慣性下揮來的狼牙棒被白蛇順勢握在手中。

在慣性的幫助下,白蛇借力原地旋轉起來,宛如一輪大風車,掃過剩餘的強盜。

一時間,血肉橫飛,這不是玩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