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頭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屬下之所以活下來,就是想要把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神宮大人您。”

“……”

聽完這忍頭的話,神宮玄師微微沉吟,看了一眼滕樹直人,才問道:“你說野田君是被一個道士殺死的,而你們卻被一些紙人給擊潰了?”

“是的,神宮大人。”

那忍頭想了想,繼續道:“每一個紙人,都很厲害,而且他們配合默契,應該是有人在操控的。”

“他本人有露面嗎?”

“沒有!”

忍頭想了想,說道:“非常抱歉,我們的實力,無法打敗他的紙人,所以無法逼迫他現身。”

他說出這句話後,房間內,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神宮玄師沉默了良久,才說道:“你起來吧。”

忍頭起身,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神宮玄師又扭頭看向滕樹直人:“看來,這個人的實力,確實超出我們的設想。”

滕樹直人點了點頭,亮出自己的斷指,苦澀道:“這就是我們輕視他的下場。”

已知在遼北城中,有一個神秘高手,神宮玄師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

他來到遼北城,就是聽說,微閭山的進攻不順,待在城中,隨時準備支援。

而求道玉是關鍵。

可如今求道玉到手,微閭山上的情況,卻已經超出了預料。

本來城中還有一些華夏修行人,沒有清除乾淨,現在從微閭山上下來的修行人,化整為零,潛入城中,反倒是不好應對了。

神宮玄師思索再三,做出了一個決定。

撤走!

同為天忍,他就要比田中半業,謹慎了許多。

城中的神秘高手,能夠殺死田中半業,那也就說明,自己也可能有危險。

既然這樣,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滕樹君,立刻通知山本君,我們撤出遼北城。”

神宮玄師也是個果斷的人,立刻就下達了命令,準備連夜提桶跑路。

滕樹直人生平第一次,沒有立即執行他的命令,而是微感詫異:“神宮大人,咱們就這麼走了,那豈不是代表,放棄了遼北城?”

旁邊的那忍頭,也是滿臉愕然。

這次的行動雖然野田真一是指揮,但行動失敗,作為忍頭的他,同樣無法推卸責任。

他還想要在神宮大人的帶領下,找回場子呢。

可現在……

“滕樹君,不要質疑我的決定,田中天忍之所以死了,就是因為他,沒有我謹慎。”

神宮玄師緩緩說道。

他已經將旁邊放著求道玉的錦盒,塞入袖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