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開口,眾人頓時停止議論,立馬便有更多人,爆發出強烈的意願。

“是的,跟這些畜生拼了,為同門報仇。”

“民族榮辱,生死存亡,若是我們修行人都躲著避禍,難道讓普通老百姓去嗎?”

“觀主,其實為了明豐觀的傳承,您可以自行下山,我們留在山上,和他們拼了。”

聽著明豐觀一眾弟子的話語聲,白松道長既欣慰又感動,果然明豐觀裡,沒有一個孬種。

“放屁!”

白松道長怒斥一聲,大聲道:“把你們留下,觀主我獨自逃生,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大勢所趨。

白松道長心中清楚,若再強行要求這些弟子下山,那人心,基本也就散了。

“許先生,風揚道長……”

白松道長神色凝重的看著兩人,道:“既然你們已經有了詳細的計劃,那貧道這明豐觀,就交給你們了。”

風揚道長與許平互視一眼,許平道:“白松道長放心,許某可以向你保證,只要我還活著,明豐觀的香火,就絕對不會斷。”

……

如今答應了對方,許平便更加謹慎。

之前在此處查探的情況,此時清晰的浮現在腦海內,那是對方每一條引線,每一個機關的位置。

甚至包含了每一個忍眾的藏身之所,當然,如果他們沒有變換位置的話。

但是現在許平思考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正面大路之上,沒有機關引線,是否可以帶著他們走那條路。

可是那條看似較為安全的路,卻總讓許平,莫名的感到不安,思索良久,他還是放棄了。

如果對方按照計劃行事,那這一路上,只要謹慎一些,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傷亡。

最好是零傷亡。

按照許平的吩咐,明豐觀的所有弟子,三人為一組,彼此照應。

許平打頭陣,白松道長居中排程,風揚道長殿後。

當白松道長看到許平勾除掉一根又一根的引線,破除一個又一個的機關,他此時才足以確認,許平不是在是說笑的,對方的確已經摸清了這些東瀛忍眾的安排。

這也讓他對於許平的敬重,再度提升了好幾個層次。

若是沒有許平同行,光是這些引線和機關,恐怕就要奪取他們大部分人的生命。

當最後一根比頭髮絲還細的引線,被許平除掉之後,他才轉身看著身後的眾人。

“接下來應該沒有這些東西了,不過我們應該會遇到那些東瀛忍眾的偷襲,大家千萬小心。”

眾人點了點頭,各自警戒。

下山的道路已經走了三分之一,再有不大一會兒,應該就會進入對方的口袋陣,陷入敵方的包圍圈。

畢竟對方的計劃中,是不能有一個人,活著離開的。

不過這一路走來,許平也不是沒有準備,在沿途設定了許多的紙人,或是藏在雜草叢生之處,或是亂石縫隙之中。

這是他給這一片來襲的忍眾,設定的反包圍圈。

……

“田中大人,那些明豐觀的道士,已經下山了。”

觀音閣內。